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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詫異回頭,看到了一雙熟悉的眼睛,雖然戴著黑色口罩將面容遮去了大半,可還是他。
她張了張嘴,心開始有沒有節奏的亂跳。
程牧雲眯起眼,用食指比在黑色口罩外。
很明顯,是在警告她,不要出聲,隔壁就是客人,而對面幾步遠的地方是另一間房的阿加西。
“你……來做什麼?”很輕的聲音,她倒像做賊一樣。
他將盛顏料和熱毛巾的盤子放在矮桌上,走近她。
她後退,撞到床榻。
上衣下襬被他拉起來,她按住,無措地瞪著他。
他俯身,耳語:“你看,這裡有張床,每個客人都這樣。”
溫寒猶豫,話說得沒錯,可是——
他沒給她再猶豫的機會,脫下溫寒的純棉長袖t恤,將她推到床上,按住她的小腹和後腰,將她翻過來。然後,靠著床邊站著,一隻腿跪在床邊,壓住她右手手腕,摸過來一管顏料。
顏料落在她的指尖上。
很涼,她的面板卻是滾燙的。
起初,她還有些不舒服,畢竟上身只剩下了內衣,如此躺在床上,在他面前,會讓她有種不安感。但隨著時間推移,她開始欣賞起他的畫。程牧雲垂著眼睛,所有視線都只在她的手臂和顏料管之間,繪畫從指尖開始,再到手背,起初只是藤蔓,慢慢地,藤蔓的盡頭開始有蓮花。
糾結在藤蔓上的蓮花。
很詭異的組合。
“溫寒?”阿加西在另一間房,隔著兩層厚簾,在叫她。
她嗯了聲,心虛地瞥了他一眼。
“那個男人,我前天看到他房間有個女人,也在說俄語,真是個風流的人,”阿加西用俄語說著,估計以為這裡只有她和溫寒聽得懂,“剛才他給我送烘乾的被子,我暗示他今晚可以留在我房間,他還裝作聽不懂。”
她肩上有溫熱,粗糙的質量,他隔著那層黑色口罩,吻上她的左肩。她不敢動。
阿加西的笑聲傳過來:“你怎麼不說話?哦天啊,我不能再笑了,會弄壞手繪,我這位英俊的小師父已經開始用他漂亮的眼睛警告我了。”她“嗯”了聲。
四周又恢復了安靜。
窗外,臨街的客棧燈光曖昧。
有新酒吧剛好開了張,光影透過大片的植物,投出了七彩的光,透過玻璃落在天花板上。
在安靜中,她越來越無措,撐著手臂活動活動。
溫寒緊緊咬著下唇,身體因為刻意僵持,而有些發麻。
在印度時,她就看到有人畫完雙手,要坐在那裡一兩個小時,保證顏料著色。一兩個小時——
“你……為什麼還俗?”她輕聲說著中文,想結束這詭異的安靜。
很輕的聲音,幾乎能隨著薰香飄散。
程牧雲畫的認真,低聲說:“我心皈依,在任何地方,做任何事,都不會有什麼差別,就算和你做|愛也一樣。”他手中繪圖不斷,圖案蔓延到手臂上,不再是細小而蜿蜒的小朵蓮花,而是大朵層疊。
“持戒,欲也是一大戒。”她輕聲說。
“哦?你真這麼以為?”
“就算不信佛的人,也很清楚……”
“就算破戒,又如何呢?”他俯身耳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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