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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開始慢慢沖洗自己的頭髮,然後是毛巾擦拭,從頭髮到臉,最後是身體。直到他扔下毛巾,從地板上站起來,光著腳將她抱上床,她未著寸縷,身上有幾處明顯的淤青。

他為她裹緊被子,鎖上了門和窗,順便壓低聲音告訴她:“不要試圖逃走,這裡很偏僻,他們都聽不懂英文,你根本不可能和任何交流。而且,你已經試著逃走很多次了,都沒成功,對嗎?”

她感覺到他說得不是假話,在他轉身時,下意識伸出手,抓住他的衣服:“你去哪兒,什麼時候回來?”

沒有得到任何答案,他走得毫不留戀。

甚至連遮體的衣服都沒給她留下來。

夜晚女主人拿來一盞油燈,讓整個房間充滿了厚重而油膩的味道,她嘗試著用英文溝通,果然發現沒人聽得懂。

甚至不知道程牧雲臨走前交待了什麼,女主人顯得有些躲避她,只給她留下了一杯用來吃藥的水。

溫寒聽到門被再次鎖上的時候,失望和恐懼一瞬間又蒙上了心頭,她一把將桌上的藥瓶扔到地板上,趴在床上,忍不住哭起來。

這裡明明不隔音,可是不管她哭得多歇斯底里,這家的主人都沒有任何反應。

哭到累了,她又開始難受起來,只能又從床上爬下來,用一種小動物的姿勢,在地板上無助地找尋被自己扔掉的藥片。

就著水吞下藥,她又回到床上,仰面躺著去看木屋頂上的黑色汙漬。

在二十幾天前,她還是個遊客。

現在,她卻像個被人禁錮的女人,不知道面前這個男人想做什麼,要帶自己去哪兒,甚至什麼時候會死,她也不清楚。他會不會像那些新聞裡描述的一樣,或者真像他在最初那個小旅館裡說的一樣就是個走私販?

或者,他會將自己當作□□一樣賣出去?

或者,是人體器官買賣……

這些胡亂的猜想,在止痛藥起作用的同時,也讓她陷入了沉睡。

程牧雲深夜帶了新藥回來,推開門,就看到油燈的細小火苗在牆上拉出來的黑色影子,一動不動地,像是床上的她。他走過去,俯身去摸她的脈搏,很平穩,是睡著了,眼睛卻是腫著的,哭過。

他看到她被輕薄的被子半遮住的身體,將身子俯得更深了些,鼻尖碰到了她的臉頰,溫熱,柔軟,因為多日奔波而有些粗糙的面板,在這一刻竟讓他難以自持。

可憐的小女人。

他竟然感覺了內疚。很陌生的心理活動。

他掏出個小塑膠袋,用酒精棉擦拭她的臂彎內側,將剛剛買來的消炎藥打入她的身體。

然後,悄無聲息地脫掉髒破的外衣,側身上床,將她撈到懷裡。

☆、第十九章 密不透的光(2)

“你知道‘命’是什麼嗎?”身邊的人自言自語,坐在破敗小神廟內的石階上,“就是“人一叩”,當你終於意識到你抗爭不過它的時候,自然就會……心甘情願叩首信服。”

“哦?是嗎。”程牧雲一雙眼睛裡跳躍得都是他那種獨特的笑,不屑一顧,這麼說也不太確切,應該是永遠都在以旁觀的姿態審視你。

孟良川挑眉,嘆了嘆:“我這是在為我國的首相感慨。”

國王又擅自解散內閣了。

這幾年的習慣,這不,又來了。

加德滿都的電話和網路通訊全部被切斷,更別說小地方。聯合國、印度、英國、美國又開始對尼泊爾的國王陛下提出批評了。

“反正,我們的國王認為,外國政府不會真施壓。”

“真是個任性的人。”程牧雲對尼泊爾政壇可沒什麼太多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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