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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謹言低下頭呵了一下自己凍得有些紅腫的手,看著客堂裡油燈的火苗跳動著。阿秀終於站起來,走到門口,伸手將那扇門關上,只是那一瞬間,她的眼角瞥見一襲銀白色的狐裘,那一雙沾著汙漬的靴子,站在門外的雪地之中。
阿秀按住木門的手頓了一下,心跳的劇烈。靴子上的青竹紋樣那麼明顯,她只看一眼,便知道是他來了。可是他為什麼會來這裡呢?阿秀嚇得關上門,反手靠在門上思考。
蕭謹言聽見裡頭動靜,也忙不迭的就往前走了兩步,只見門已經被阿秀給關上,沒有留半個縫隙。蕭謹言低下頭,略有幾分傷神,轉身走出了兩三步,忍不住回頭。
阿秀聽見門外的腳步聲,以為人已經走了,便索性開啟門開,走到外頭看了幾眼,她瞧了一下離開巷子的路口,已沒有了人影,便嘆了一口氣,轉過身來。
蕭謹言就在她幾步外的路口,筆直的站在那裡,怔怔的看著自己,那眼神,就像前世他每次從衙門回來,走到門口看見自己去迎她一樣。
阿秀瞬間就有些口吃了,只嚇的拔腿就跑,回到院中轉身就把門關得嚴嚴實實,心臟簡直就要跳到嗓子眼了。
蕭謹言見阿秀這般反應,只當是自己的出現真的把她給嚇壞了,既懊惱又鬱悶,只上前幾步,敲門道:“小姑娘,我迷路了,這天寒地凍的,連晚飯都沒吃,你好歹讓我進去躲躲雪吧。”
阿秀將信將疑的扭頭問:“你這麼大個人了,怎麼會迷路呢?你知道你是誰嗎?”
蕭謹言只裝傻道:“我想不起來了,我年初的時候掉到了水裡之後,這腦子就是一時清楚一時不清楚,你知道我是誰嗎?”
阿秀開啟門,瞧見蕭謹言雖然穿著工整,可衣襟上居然蹭了那麼大一塊油斑。阿秀素知蕭謹言最是有潔癖,這要是腦子清楚,怎麼也不可能穿著髒衣服在街上亂跑。況且阿秀前世也知道蕭謹言落水的事情,聽說那一年差點就病死了,後來好容易才好了起來,只是腦子糊塗了好一陣子。
阿秀心裡哎喲一下,她該不會正巧遇上了蕭謹言腦子糊塗的時候。
“你……你快進來躲躲吧,這會兒雪太大了,我也送不了你回去。”阿秀上前,扶著蕭謹言進門,那熟悉的感覺在她腦中反覆的滾動著,讓她不敢抬頭去看蕭謹言的臉。
蕭謹言便順著她的攙扶進門,嘴角頓時就咧開大大的微笑來。阿秀把蕭謹言領到了客堂裡頭,簡陋的一張四角桌,上頭放著一盞油燈,索性所有的傢俱方才都已經打掃的纖塵不染。
阿秀抬起頭來,怯生生的看了蕭謹言一眼:“你說你沒吃東西,那你肯定餓了吧?我去隔壁借幾個餃子過來,下給你吃好嗎?”
蕭謹言今兒本就沒吃什麼,這會兒還真的餓了,只嚥了咽口水點頭。阿秀瞧蕭謹言這完全反常的樣子,已經越來越確定,蕭謹言這會兒是犯病了。之前在紫廬寺的時候,也略略聽說國公夫人去紫廬寺上香,就是為了世子爺的病,如今看來,蕭謹言當真是病得不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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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蕭謹言反應過來,阿秀已經往門外走了幾步,外頭風雪正猛,蕭謹言見她只穿著一身單薄的夾襖,正想喊住她,就聽見門外吱呀一聲,阿秀嬌小的身影已經出了院子。
蕭謹言站起來,細細打量起這客堂中的一切,雖然簡陋的只有一張四角桌,但靠牆的地方還掛著一副福祿壽三星的年畫,左右各是隸書書寫的對聯,上書:一帆風順年年好,萬事如意步步高,橫批是:福星高照。
上頭大紅的底色已經退去,看著有些發白,應該是去年換上。蕭謹言僅看了一眼,似乎已能想象出去年阿秀在這個破舊的小房子裡頭,一家團聚過年的樣子。
窮有窮開心,富也有富的不如意。蕭謹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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