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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口中的那位大人,還有無故對自己下黑手的孔教諭,如此短的時間遭遇兩次針對,這二者必有聯絡,保不齊他們就是一人!
柴天諾雙眼微眯,嘴角浮起一絲微笑。
原本毫無頭緒的買兇者有了線索,這是天大的好事,躲在暗處的毒蛇危險,可一到了明處,想要再次傷人,先要看看會不會被人打死!
“彼其娘之!”
柴天諾仰頭罵了句髒話,如今正是院考的關鍵時刻,先不做計較,待院考結束,尊敬的教諭大人,某要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對,彼其娘之!”
魏忠賢使勁點頭,隨著柴天諾說了句粗話。
自打剛入文院那天相識,魏忠賢便覺得自己和柴天諾投緣,交往久了,經常忍不住暗自感嘆,未曾想這位當年聞名三百里的神童,內裡竟是如此風趣之人。
“文院的腰牌武院可以用不?”
“啊?”
魏忠賢有點懵,柴天諾忍不住屈指敲了敲他的厚腦殼:
“能不能用,能不能用?”
“能,能!”
魏忠賢揉著腦殼使勁點頭,心想天諾這傢伙啥時候手勁這麼大了?
“那就好。”
柴天諾使勁拍拍魏忠賢的肩膀,略帶戲謔的說:
“忠賢啊,院試一定要好好考,務須記住,不管以後有任何變故也不能自宮,你還有大好人生,作為魏家的獨子,傳宗接代的責任重大!”
說完,柴天諾轉身便走,魏忠賢急忙扯著嗓門喊:
“天諾,幹嘛去?”
“去武院,參加院試!”
擺擺手,柴天諾的身影消失在文院門外,留下魏忠賢在那裡撓頭不已,數日不見,自己這兄弟的變化,怎地如此之大!
還有,他剛才那話是怎麼個意思,為嘛自己要自宮?
“哦,你是說那個柴天諾,真去武院了?”
留著山羊鬍的陸教習驚奇的說,一個彎腰塌背長相有些猥瑣的讀書郎使勁點頭:
“比金子還真,你說這柴天諾怎麼就沒有半點自知之明,武院的外考,那可比文院難了好幾倍!”
“他去了只能出醜,還不如放棄算了那。”
陸教習眼珠骨碌一轉,計上心來:
“這麼著,你等下……”
“教習,我還要參加力考,哪有那個時間去看他出醜!”
讀書郎老大不願意,陸教習捋捋鬍鬚,笑嘻嘻的說:
“放心,絕對耽誤不了力考,你多找幾個人,如此這般……”
大華有句話叫文武不分家,不管在哪裡,文武兩院都是建在一起,可在柴天諾看來,那就是屁話!
文院的讀書郎看不起武院的虎賁兒,一說便是粗野莽夫。
而虎賁兒同樣看不起讀書郎,見面便是一句小窮酸。
便是兩院的教習之間也矛盾重重,聽說有幾次動了手,還見了血。
縣令老父母一看沒得辦法,只能建了一堵牆,把兩院分開,便是大門也被從中劈開。
外看是一個大門,可一進入便能發現,一堵高牆把縣學劈成了兩半。
不過從那以後彼此之間倒是消停了不少,這個辦法雖拙,但相當好用。
“讀書郎,你走錯了,應該去右面那門。”
滿臉疤痕脖子比腦袋還粗的門房指了指對面。
不愧是武院,門房都是退役的老兵,柴天諾打量門房兩眼,笑著說:
“我是虎賁兒,不是讀書郎。”
說完,柴天諾亮了亮腰牌,笑著走了進去,門房眼睛瞪得溜圓,幾年的光景,他還是第一次見穿長衫的虎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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