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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不是都給你那個賣身的婊/子媽了？」

「你和她一樣，都是婊/子，老子生你養你，你不養我，你是個什麼玩意？信不信老子搞死你？」

姜沐還在笑，眼淚順著眼角入了髮絲，她眼裡都充血了，紅彤彤一片。

突然，男人叫了一聲，鬆開手，倒地，捂著腹部慘叫，姜沐用力咳嗽著，新鮮的空氣一時間充斥著鼻腔，她有些乾嘔，扶著門起身。

男人手上都是血，猙獰著臉看她，姜沐拿著手上的刀，笑了起來，指著他，「我當然是畜生了，畜生生的當然是畜生了。」

刀上都是血，滴在潔白的地板上，印出滿天的鮮紅。

「媽的，你個賤/人……」男人起身，上前抓著姜沐的肩膀，姜沐盯著他。

「去死。」男人像是看到什麼噁心的東西，抓著她的頭髮，將她用力往牆上砸，姜沐覺得頭暈，用刀用力揮舞他，刀刀要命，他不要她的命，那她也不留他的。

男人身上又被捅了一下，有些沒力氣，他本來臉色就清白，像是餓了好幾天的樣子，不管他怎麼打姜沐，姜沐手上的刀都沒有放開過。

姜沐摸了下額頭，分不清是自己的血還是男人的血，男人手上嚴重，他打她一下，姜沐就還他一刀。

姜沐最後扯過男人的頭髮，掐著他的脖子，「你不是喜歡掐脖子嗎？我媽，我，誰沒被你打過啊？那你就去死吧。」

最後一句，姜沐嘶啞著聲音，目光驟冷，男人一時間瞪大眼睛。

樓下，謝連景到的時候，小助理在樓下拍電梯，電梯鎖上了，陸昭昭已經上了樓梯，現在也是開不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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