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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
“男女平等,你不知道麼?不要搞特殊化。”費霓半個人壓在他身上,臉離他越來越近,近得能數清他的喉結跳動的頻率,她含笑看著他,仔細觀察他的唇形,他的唇形很好,費霓實在想象不出他的嘴唇塗上這種有色唇膏會是怎樣。帶著好奇,她的手指貼近方穆揚的嘴,唇膏還沒到達要塗的地方,就被方穆揚搶走了,他笑著對費霓說:“不麻煩你了,我自己來。”
費霓的下巴被方穆揚捏住,他拿著唇膏往她嘴上搽,方穆揚不像在給她搽唇膏,倒像是在畫畫,也不知道是哪種路數,他先在她唇上打了一個線稿,再仔仔細細地描畫。
這個唇膏搽得很漫長,搽好了方穆揚擰緊唇膏蓋,從矮櫃上拿了鏡子讓費霓看鏡中的自己,“你覺得滿意嗎?”
費霓偏過頭去不看,“你不是說你自己塗嗎?”
“你一會兒就知道我沒撒謊了。”
唇膏是一種類似於檸檬的顏色,她的唇色比之前亮了很多。
方穆揚捏住費霓的下巴,把她的嘴唇當成了唇膏,一點點的去搽,他整個人壓過來,推著費霓往床那邊走,費霓被拉到床上。他給她塗唇膏的時候先打了遍線稿,現在把她嘴上的唇膏抹到自己嘴上,也要打遍線稿,費霓被他蹭得嘴唇發癢,癢的不只是嘴唇,他的手指也在她身上打線稿,她一發癢,就忍不住笑出聲來,費霓聽見了自己的笑聲,她抓住被單死咬著牙齒不讓這笑聲再瀉出來,最終她這笑聲滑到了方穆揚嘴裡。
費霓的嘴被堵住了,但她的前幾聲笑很有穿透力,汪曉曼和她的丈夫徐科長也聽到了。
徐科長感嘆道:“小費平常挺文靜一人,怎麼笑得這麼輕狂。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汪曉曼說:“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一路人?不是一路人能結婚?照你這麼說,好像誰都配不上費霓。我看這個小方配費霓就綽綽有餘。”她對著徐科長提起方穆揚打的沙發和床,“小方還有兩下子,費霓嫁他不吃虧,能打傢俱還知道心疼人,床單被罩都自己洗,我告訴你,以後你衣服自己洗,我可不給你洗。”
“你怎麼就知道比這個?庸俗!他現在幹什麼?服務員!還是外事賓館的服務員,就跟舊社會的夥計一樣,你拿他跟我比?”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從今以後,你的衣服你自己洗,我可不管。”
徐科長越想越氣,自從隔壁搬來新鄰居,汪曉曼一天天喊著要罷工,一會兒說不做飯,一會兒就要不洗衣服。
屋子突然黑了,又停電了。
汪曉曼想起上次停電跟費霓借了蠟燭,還沒還。點了蠟燭,便趿著拖鞋走出去敲費霓的門。
費霓被抱著在床上打了幾個滾兒。她的眼睛一直閉著,要不是聽到敲門聲,她還沒注意到屋頂的燈黑了。
又停電了。
敲門的聲音很規律,一聽就是隔壁在敲。上次汪曉曼借了他們的蠟燭,這次怕他們急用,特意送過來。
方穆揚對著門外說:“你留著用吧,不用還了。”
“那怎麼行?我們不是那佔便宜的人。”
方穆揚靠了一聲,去咬費霓的耳朵,說:“別理她。”繼續抱著她親。
費霓從方穆揚懷裡掙扎著坐起來,去摸床上的手電筒,對著門外說:“等一會兒。”
她的手指下意識去摸自己的領子,釦子還老老實實地繫著,又去理自己亂著的鬢髮,確認自己沒問題,她才去開門。
開了門,汪曉曼遞給她一根紅燭。
上次她借給汪曉曼的是白蠟燭。
汪曉曼手電筒的光打到費霓臉上,費霓的臉色蒙著一層淡淡的紅,汪曉曼注意到費霓的嘴上顏色和平時不一樣,大概是塗了什麼,馬上她注意到費霓的兩頰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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