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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麼白。而費霓的公公竟然一點兒驚訝的意思都沒有,說明洗衣服的活兒方穆揚常幹,家裡人已經習以為常。
在劉姐心裡,方穆揚已趨近於一個完人,除了暈血。不過跟優點相比,這個缺點無傷大雅,並不影響生活。
劉姐知道自己是完全誤會了,來的目的已達到,看了一眼和她同來的,那意思是咱們就走吧。
費霓的同事還沒告辭,家裡就來了新客人,新客人年紀不大,手裡提著一簍石榴,說是周主任讓送來的。楊阿姨為客人倒茶,那人說來之前周主任就囑咐了,送到就走。
出了費霓的家,下了樓,馮琳見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進了一輛黑色汽車,她問:“這人是不是剛才給費霓家送石榴的?”
“好像是。”
馮琳心道,大概是什麼主任的司機了。
直到離開,馮琳也沒想通,費霓的丈夫是看上她哪兒了,以他的家世能力長相完全能找一個比費霓更好的,就算娶了費霓,也是低娶,實在犯不著伺候費霓,連衣服都給她洗。在她看來,費霓除了一張臉勉強還算能看之外,其他並無什麼可取之處。她想,費霓的所有能力大概都用在選擇適合結婚的男人上了,她知道有種女人是把男人當成終身事業的,把丈夫的成就當成她自己的,這也就能解釋費霓為什麼賣力宣傳她丈夫的連環畫了,不只是與有榮焉,分明是把這榮譽當成她自己的了。她真想提醒費霓,連環畫的署名上只印著她丈夫一個人的名字,完全不關她費霓的事,無論男女,都應該有屬於自己的事業,不是結了婚就一勞永逸了。
然而馮琳並沒有把這話說出口,她和費霓並無此種交情。
馮琳對劉姐說:“劉大姐,你剛才說話是不是太誇張了,不遲到不早退為完成工作加班積極參加集體組織的活動是每個職工都應該都做到的,怎麼到您嘴裡就成了難得的優秀品質了,好像咱們廠的職工沒幾個能做到。您誇費霓就誇,沒必要貶低咱們廠其他人。”馮琳尤其不滿劉姐把費霓代替她當指揮取得廠裡一等獎的事當作榮譽來講。
“我什麼時候貶低咱們廠職工了?不遲到不早退確實是每個職工都該做到的,可有人就是做做不到。我記得有個工農兵大學生來我們車間鍛鍊,遲到倒是沒兩次,可就是時不時找理由早下班,她叫什麼,我一時想不起來了……”
劉姐的記性並沒壞到這種程度,這個人就在她旁邊。
同來的紅香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換了一個話題:“你們說小費的公公是什麼級別的,住這麼大房子?”
“小費說她公公沒工作,估計是她婆婆分的房子。”
馮琳在心裡笑劉姐見識少,費霓說什麼她就信,剛才那司機特意開車給費霓的公公送石榴,怎麼可能是個沒工作的老頭子。
紅香說:“你說小費住這麼好的地方,也不聲不響的。”
劉姐附和:“是啊,不像有些人恨不得全廠人都知道她爸媽是幹什麼的。”
說者有心聽者有意,馮琳馬上聽出了潛臺詞,那話是在諷刺她。
她馬上反駁:“費霓要是不想讓人知道,你們永遠不會知道。”她可不覺得費霓是什麼謙虛的人,謙虛的人可不會自己丈夫剛出了連環畫,就馬上買幾十本送人,生怕別人不知道她丈夫幹了什麼。
等人走了,費霓進了洗手間,她關上門笑道:“人走了,別裝樣子了。”
“怎麼是裝樣子?我給你洗個衣服不很正常嗎?你要高興,我天天給你洗。”
費霓笑:“我可不敢勞你的大駕,我的衣服要是過了你的手,估計穿不了幾次就壞了。”
“那你教教我,教會了我,我天天給你洗。”說著,方穆揚就把費霓的手按進了水裡,他沾滿肥皂泡的手掌包著費霓的手,要求她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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