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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也無法解釋他為什麼非要繞個遠特意繞到她旁邊。
費霓沒繼續問下去,她隱約覺得這答案會將她引入更尷尬的境地。
費霓問他:“你怎麼起這麼早?”早到把水都燒好了。
“睡不著。”
費霓猜測他大概是被蚊子叮醒的。他的襯衫袖子擼到胳膊肘,露出的小臂上有蚊子叮的包,不止一個。她在心裡罵他傻,在外面睡覺還要把小臂露出來,難道生怕蚊子不來找他嗎?
一樓的水房臨近出口,水房門不知被誰給拆了,大敞四開的。水房旁邊就是一個個的單間,每家都在自己門外的走廊做飯,費霓看到了灶上的水壺,正呼呼地冒著熱氣。
方穆揚輕鬆地提起水壺進了水房。
費霓將水盆放在水池的最外端,彎腰將頭髮浸在水裡,她的手指白而細長,這樣一雙手插在烏黑的頭髮裡,揉出一頭泡沫,泡沫落到脖子上,又慢慢滑進脖領子,費霓感覺到了一陣的癢,下意識將沾了泡沫的手浸在水裡,準備去撣脖子後面的泡沫,方穆揚拿毛巾去擦她沾了水的手,理由是怕她把襯衫不小心給弄溼了。他忘卻了他在刷牙,牙齒咬著牙刷,兩隻手抓著費霓的手幫她擦,連手指縫都給擦到了。
“夠了,別擦了。”他這樣好意,費霓卻被他給弄惱了。
方穆揚解釋說他本來想直接幫費霓撣掉泡沫的,但又怕擔心費霓懷疑他別有所圖,寧可這麼費事。
費霓不說話。
她擔心著有人進來,洗得很快,她洗完第一遍,用手擰頭髮,方穆揚已經領會精神把水盆裡的水倒了出去。洗第二遍的時候,方穆揚在水壺裡兌了涼水,他提著水壺,讓裡面的水輕輕落在費霓的手背上,問她水溫合不合適,水流順著費霓的手背流到指縫。
費霓說可以。
她閉上眼睛,任水流落到她的頭髮上,費霓的耳後有泡沫,溫水緩緩地滑過她的耳朵,泡沫慢慢消散。
她在一旁擦頭髮,擦到六分幹,問方穆揚需要她幫什麼忙。
“我想洗個澡,你在門外幫我看著,要是有人來了,你就讓人家等一會兒再進來。”
方穆揚見她有疑問,又進一步向她解釋:“要是有女同志進來看了不該看的,怪罪於我,說我耍流氓,影響我的名聲。”
他說得倒也有道理,費霓催他,“那你趕快洗吧。”她看方穆揚盆裡沒洗髮膏,問他:“你的洗髮膏呢?”
“我不用那個,這不有肥皂嗎?”
費霓把自己的洗髮膏留給了他。她並沒站在水房門口幫方穆揚看著,而是多走幾步到了樓棟。
方穆揚倒沒騙費霓,他有天天沖涼的習慣,昨天從凌晨忙到晚上,出了一身汗,他懷疑自己都要捂餿了,可樓裡不安全,街上都是人,他只能在這裡洗。
費霓站在樓門口,以防有人進來。
方穆揚的嘴卻沒停下來:“要不是因為你,我倒是不怕被看。”
“跟我有什麼關係?”費霓只相信後半句,他確實是不怕被人看的。她又想起他那一大冊子人體畫。
“跟你關係大了,要是有人罵我耍流氓,咱們是夫妻,我名聲壞了,對你也沒有好處。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費霓又催他:“別說話了,趕快洗吧。”
“女的裡面,我只允許你看,夠意思吧。”
費霓根本不領他的情:“誰想看你?”
“我是說你有這個權利,你可以隨時行使你的權利,也可以不行使。”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費霓忍不住問:“怎麼還沒洗完?”
“快了。”方穆揚掀開鍋蓋放掛麵。
她在心裡罵他磨蹭,遠遠地看一個人走過來,催他:“有人來了!快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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