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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這麼晚還在?
兩個月後,霍明珠最後看到的是兩份非常一致的供詞。
白珊珊把所有事推到齊賀身上,說是齊賀哄騙她、誘惑她,讓她一步步走上歧路。
齊賀把所有事情攬上身,說是他哄騙白珊珊、誘惑白珊珊,主動、自願地為她提供曲子。後來他靈感枯竭,打起了霍彥曲子的主意。白珊珊根本不知道曲子是霍彥的,還以為依然是他創作,所以才敢用在專輯上。
何其輝打定主意要定出個“標準”,所以程式都走得很細。曲子經齊賀改編後變了不少,何其輝和專業人士探討過後將曲子肢解為前奏、主歌、副歌等等接近八個部分,從結構、旋律、和聲、節奏等方面進行對比。其認真程度讓所有人都覺得太龜毛:一聽就這麼像了,用得著再這麼比對嗎?
何其輝笑而不語。
他就是做個樣板給其他人,讓後來的維-權者有個可遵循的案例。雖然國內判決沒有遵循先例原則,但有這麼個案例在至少不會讓人兩眼抓瞎,不敢站出來維護自己的權益。這就比如眼前擺著兩條路,一條還沒走出來,一條已經十分通暢,很多人都會考慮走後面那條。維-權有了具體章程、維-權者心裡有底,願意為自己的權利走一次法律途徑的人就會多起來。
何其輝不是多偉大的人。
他和所有人一樣平凡。
何其輝能做的,只是一步一腳印地在知識版權這一塊荒地上走出一條路來。在那之前,他不想白費唇舌去振臂高呼,號召大家盲目地往前衝——方向錯了,衝得筋疲力盡也是白瞎。他不想當領袖,只想當個默默無聞的探路人。
案子一結束,何其輝打電話與霍定國說話。
霍定國說:“謝了。”
何其輝說:“謝什麼,當年誰沒有被你拉過兩把?偏偏你最困難的時候,我們卻什麼都幫不上忙。”
霍明珠對霍定國和何其輝的交情不太瞭解。
她和霍彥正在面臨著一個重大的挑戰:期中考。霍明珠適應得很快,期中考倒不用擔心,她擔心的是霍彥。
白珊珊抄襲曲子帶來的經濟損失、名譽損失主要責任在齊賀身上,由齊賀來負擔。問題在於齊賀還有一項故意殺人未遂,這罪名人證物證俱在,雖未造成實質性傷害,卻已經構成犯罪。
有過入獄三年的案底,齊賀這次判了五年。人的一生有幾個五年?齊賀的一生才過去二十幾年,卻註定要在獄中度過這麼漫長的歲月。
霍彥沒再去見齊賀。
那個在月光下、湖水前無憂無慮哼著歌兒的少年,一下子變得成熟起來。他還是和以前一樣,開朗、熱情、樂於助人。
只是沒有再寫歌。
霍彥把心思放到了學習上,霍明珠負責給他補習。眼看霍彥的成績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提高,霍明珠不僅沒放下心來,反倒更加擔憂。
這時候葉景行夫妻倆找上門。葉景行有點疲憊,卓婭則默不作聲地抱著葉小海,見了坐在客廳複習的霍明珠和霍彥,卓婭才露出一絲笑容:“這麼晚才來找你們,真是不好意思。”
霍明珠趕緊起來招呼客人。
葉小海掙扎著下地,手裡緊緊抓著霍彥送他的口琴,一個人坐到霍彥身邊的椅子上玩兒。
霍彥心中一軟,問道:“想學新曲子嗎?”
葉小海彷彿沒聽到他的話,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兒。霍彥愣了愣,半蹲在椅子前對著葉小海的眼睛問話:“要不要學新曲子?我教你吹。”他指了指葉小海手裡的口琴。
葉小海眼神一動,輕輕地把口琴往霍彥跟前挪動。
霍彥笑著接過口琴,說道:“看好了,我要開始吹了。”
葉小海的目光盯在霍彥唇邊,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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