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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彥咬牙說:“老師你明明很好!你的歌明明很多人喜歡!白珊珊靠著你的歌成了名!這說明你明明能寫出很多好歌!”
齊賀說:“我和她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我家境不好,父母早逝,她父母對我有養育之恩……霍彥,你放過她這一次吧,她只是被慣壞了。”他面帶痛苦,“她根本不知道歌是你的,是我鬼迷心竅把你的歌說成是自己寫的……霍彥,從去年開始,我已經寫不出歌了。後來你經常把曲子拿給我,我開始起了佔掉你曲子的念頭……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愛她,我太愛她了,所以我才會做出這種事……”
霍彥看著齊賀佈滿絕望的表情,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這是所謂的愛情嗎?愛情不是應該甜蜜得讓人滿心歡喜嗎?為什麼會這樣?這樣的“愛”也是愛情嗎?
霍彥退開兩步,對齊賀說:“你有必須維護的人,我也有——我不能擔下抄襲的罪名。而且,齊老師你這樣做只會讓她走上絕路,借用別人的才華來偽裝自己有什麼用?一旦被戳穿了,她會一無所有!”
齊賀說:“只要你們不要追究——”
霍彥打斷:“是她不肯放過我們!”他拿出帶來的報紙:“是她咬著不放!如果只是那張專輯,那當然可以算了!但她在往我身上潑髒水——老師你幫她偽造了信件來誣陷我——老師你要一直這樣幫她嗎?不管是非黑白就這樣一直幫她!”
齊賀一陣心顫,驀然想起這兩年來的點點滴滴。
霍彥沒出現前他在一中當著音樂老師,薪資不高,學生又不服管,每天他都渾渾噩噩地過日子。他每年都給白珊珊送了很多曲子,讓她在眾多曲子裡面挑看得上眼的,署上她的名字發行唱片。一眨眼好幾年過去,白珊珊紅了,他卻永遠遠離了自己的夢想。
霍彥出現後,他的日子才漸漸充實起來。
霍彥是個熱情四溢又充滿活力的人,不時會拉著他去“採風”。
可越是感受到霍彥對音樂純摯的熱愛,他越是深陷泥沼。
他技巧已經磨練到最好,卻再也寫不出半首歌。看著霍彥源源不斷地寫出新曲子,他心裡的痛苦就越深。
感覺出白珊珊對他越來越失望,齊賀終於忍不住把霍彥的曲子留了一份,稍作修改後把它“據為己有”寄給白珊珊。
白珊珊很高興,對他說了許多親熱話。這一次成功的“伸手”開啟了他心裡那個裝著惡魔的匣子,放出了裡面的貪婪與惡意。
這有什麼?這有什麼!霍彥還這麼小,霍彥還一點名氣都沒有,這些歌放著也是白瞎,還不如給他——還不如給他!
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他只有白珊珊,他只想滿足白珊珊小小的要求,讓白珊珊在樂壇走得更遠。這也許是為了愛情、也許是為了恩情——也許是為了抓住唯一的浮木,不讓自己徹底墮入深淵。
他不想的,他不想墮落谷底。他總是把鋼琴擦得乾乾淨淨,穿上正正經經的襯衫和西裝,想象著自己也堂堂正正地以自己的音樂贏得讚美和掌聲。
霍彥曾經對他說:“將來我想讓很多人聽到我的歌,很多很多人!高興的感覺開心的感覺,喜悅的感覺歡樂的感覺,我都想寫出來,讓更多人聽到。”
他想啊,他也想啊。
可是他沒有機會了,他已經沒有機會了。有人能為自己實現這個夢想,他為什麼不幫她?他怎麼能不幫她?更何況,他從小到大都拒絕不了她……
齊賀用手捂著臉,眼淚慢慢滑落。
霍彥靜靜地看了半跪在自己面前哭泣的齊賀好一會兒,咬牙說:“老師您教會我很多東西,我會一直感激您。如果是別的事情,我可以毫不猶豫地答應您。”他狠狠心轉身,說出最後一句話,“但是這件事不行,我不能讓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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