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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個臣便不得而知了,還要再細看才知道。”
於是正嘉便命太醫院會診,務必將太后的眼睛儘快治好。
而就在太后調養料理的時候,含章宮裡,卻也突然傳出了訊息,原來是莊妃娘娘也病倒了。
因為大家都忙著太后的事,太醫院只分出一個太醫前去檢視。
宮內的妃嬪多數身體嬌弱,何況如今是多事之秋,太醫只當莊妃娘娘是小患而已,來至含章宮診脈之後,才要開藥方,突然間發現異樣。
原來莊妃的病症,竟跟太后差不多,太醫吃驚之下忙稟告院首,因為太后的前車之鑑,一時並沒有如同為太后診治般開方子。
這件事很快便稟奏了皇帝。
而後宮之中,太后雖醒卻盲了雙眼,至於莊妃,因為並沒有服藥,所以仍是昏迷之中。
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有人提議請和玉仙長來給太后和莊妃看診。
莊妃人在昏迷之中無法抉擇,太后卻大發雷霆,罵道:“到底誰才是太醫?這宮內幾時又多出一個女太醫來了,若是事事都要她來出面,那太醫院養著你們這些閒人做什麼?”
於是眾人不敢當著太后的面兒多嘴。可從薛翃進宮,為寶鸞治病開始,太醫院裡的人便跟她熟絡起來,自有些交情,雖不敢再對太后提起,暗中卻悄悄地詢問薛翃,看看能不能有些眉目。
先前若是有宮內的人生病,薛翃從來不肯推卸,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也往往地藥到病除,但是這一次,她卻突然三緘其口。
給太醫們催問的著急了,薛翃說道:“各位不是不知道‘望聞問切’的道理,照你們所說的症狀,竟是極為微妙的,且那是太后跟莊妃娘娘的貴體,我實在不能只憑三言兩語就做決斷。”
劉太醫道:“仙長向來跟含章宮的莊妃娘娘交好,怎麼坐視不理?若是肯去含章宮一見,自然是再好不過的。”
“太后的話我也聽說過了,我雖然略通醫術,但畢竟是越俎代庖,若是能治好,或許沒什麼,但如果有個差錯,我的罪過自然就大了,”薛翃點頭說道:“各位大人,別再為難我了。”
等眾人都退了之後,寶鸞說道:“和玉,你真的不管莊妃娘娘了嗎?”
薛翃道:“寶鸞怎麼這麼問?”
寶鸞道:“我只是覺著,如果莊妃娘娘不好了的話,她生的弟弟……就跟我和姐姐、還有去世的三妹妹他們當初那麼可憐了。”
薛翃心頭一震,抬手在寶鸞頭上輕輕撫過,良久,薛翃才說道:“別擔心,他們不會有事的。”
話雖如此,薛翃卻仍是沒有去過永福宮或者含章宮,甚至在太后跟莊妃病倒後的第二天,薛翃向皇帝請旨,要帶寶鸞公主出宮往城外的清虛觀進香祝禱。
皇帝聽了薛翃所說,問道:“為什麼選在這個時候出宮?”
薛翃道:“宮內是非太多,最近我也心浮氣躁,時常覺著眼前耳畔不淨,去往道觀裡走一遭,或許能夠耳聰目明些,也讓靈臺重新清明。”
正嘉道:“朕還想讓你畫幾張符籙作為平安福呢,沒想到你竟還要去拜神。”
薛翃笑道:“這就叫做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正嘉給她一句引得也苦笑了,旋即又哼了聲:“聽說太醫們叫你去給太后跟莊妃看診,你不肯?這是為什麼?”
薛翃道:“治好了無功,治不好有罪,而且太后發話了不許我插手,我又何必上趕著呢。”
“這不是你一貫的脾氣,若是當初才進宮時候的你,只怕早就去了含章宮了。”
“此一時,彼一時也。”
“是啊,”皇帝長嘆了聲:“既然你想去道觀,那就去一趟吧,寶鸞也是可憐,從出生就沒出過皇宮,正好兒你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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