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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嘉心機深沉,必然是早就嗅到了什麼。
所以他才命江恒大張旗鼓地去敲打夏苗,但一轉頭,就調派了鄭瑋前去北軍。
皇帝的每一個舉動,每一句口諭,甚至看似不經意的一句話,都不會是毫無意義,而往往是大有深意。
何雅語太過自大了。
也許是因為除掉端妃之後,宮內無人跟她爭鋒,何貫又坐鎮北軍,兵權在握,皇后得意忘形。
可是她竟沒有想到,皇帝既然能夠打壓當初盛極一時的薛之梵將軍,區區一個何貫,又算得了什麼。
等她發現自己人在井內的時候,必然為時已晚。
然而此時的皇后,顯然還沒有清醒到明白自己的處境。
薛翃說罷,何雅語無法回答。
她幾乎都忘了行刺這件事了。
重嚥了口唾沫,何雅語身上微微發冷,她不明白麵前這個人的底細,更加不明白她究竟還知道自己些什麼秘密。
她攥緊了手,眼中仍帶恨意,咬牙切齒地說道:“是你先針對本宮跟太子的!”
薛翃心頭,風起雲湧。
何雅語是個自私的人,就算別人對她示好,她都覺著人家是在害他。
何況自打和玉入宮,的確損害到她的利益。
薛翃按下翻湧的思緒,幽幽嘆道:“真是自做孽,不可活。”
何雅語一震:“你說什麼?”
“皇后問,是哪裡得罪了我,其實是你自做孽而已,”前塵往事在眼底塵埃落定,薛翃問:“你可知道,太子為什麼持刀傷我嗎?”
何雅語憤憤道:“他是喝醉了。”
“太子說我不配住在雲液宮,以前他還說過,這宮內唯一關心他的人已經不在了,”薛翃心中唯一的不忍,是趙暨,此刻回想那孩子當時的舉止,仍覺著心頭隱隱作痛,“他持刀傷我,是因為他想念著那個人,所以不允許別人玷汙那個人的地方。”
何雅語扭開頭去,輕輕一哼:“你什麼意思,薛端妃她謀害聖上,罪該萬死。不過太子心善而已。”
薛翃道:“是的,太子還心存善念,他不像是他的母后那樣冷血,他只是個沒有人疼惜的可憐的孩子。”
何雅語皺眉:“你……”
“其實我早知道你不敢,”薛翃冷笑道:“你絕不會答應以自己的性命換太子的無恙。你從頭到尾都是個自私且狠毒的人。”
何雅語抬手,反拍在月牙扶手上:“你住口!你、就算皇上寵你,可本宮還是皇后,就憑你方才所說的這些大逆不道的話,現在一樣可以處置了你!”
薛翃仰頭一笑,譏誚地說道:“當然,這次都不用再打著太后的旗號,畢竟你已經是皇后了,不是當年那個只會躲在人身後連統理六宮職權都沒有的何淑妃!”
何雅語渾身發抖:“來人,來人!”有幾個宮女嬤嬤從外跑了進來,何雅語道:“給本宮掌她的嘴!”
外間伺候雲液宮的幾個宮女太監察覺不妥,也紛紛跑了進來,小全子一馬當先,攔在了薛翃身前。
“彆著急。”薛翃抬手,輕輕把小全子推開,淡淡道:“問問他們誰敢。”
跟隨何雅語的那些宮人面面相覷,看著斜靠榻邊兒身上帶傷、只穿著一襲素衣的薛翃。
她仍是那樣冷冷淡淡的神情,但這種懾人的氣勢,卻竟比身邊從頭到腳整齊皇后服色的何雅語還盛百倍。
剎那間,無人敢上前。
何雅語環顧周遭,聲音顫顫地喝道:“你們、沒聽見本宮說什麼嗎!”
“空有皇后之位,卻沒有皇后之實。”不屑的輕笑聲,是薛翃發出的。
她睥睨著何雅語,一字一字,入骨三分:“你,心思狹隘,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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