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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這麼說。”
鄭谷問道:“皇上也這麼說了?”
郝宜道:“可不是嗎,那天也是徒兒最後見皇上的面,皇上自言自語的說‘端妃在的時候,太子還是個溫順的好孩子’,徒兒就介面說‘端妃娘娘也是可惜了’,那會兒主子突然看著我,說什麼我是念舊情的人,太子也是,但太子瘋魔了,主子讓我小心些。”
說到這裡,郝宜突然打了個寒噤:“師父,主子是因為我為端妃娘娘說了那句話,才不喜歡我了嗎?”
鄭谷默默地看著郝宜,微微一笑道:“不,你錯會了主子的心,主子是為了你好,才跟你說這話的。”
郝宜呆呆道:“我不懂,既然是沒怪我,為什麼要打發了我?”
鄭谷轉頭看著桌上的茶,半晌道:“郝宜,你還記不記得,當初師父離京的時候,主子跟咱們說過的一句話?”
郝宜本就不太聰明,這會兒更是懵了:“什麼話?”
“當時主子說,”鄭谷頓了頓,道:“主子叫我放心,他說‘你們師徒裡一定會有一個人在朕跟前伺候’。”
郝宜恍然大悟:“哦,對了,我記起來了,當時只有我跟師父在那,主子還指著我說“不是他,就是你”,也正是因為這樣,主子才留我在他御前伺候的。”
鄭谷笑道:“你還沒想明白呢?”
郝宜懵了。
鄭穀道:“主子說了不是你,就是我,我們兩個之中一定得有一個在他跟前兒伺候著,如今你來了……誰在主子跟前兒?”
郝宜本來本能地要回答“田豐”,但仔仔細細把鄭谷的話,以及他之前離京時候正嘉的交代想了一遍,突然失聲道:“是您老人家?難道主子的意思是……”
鄭谷長長地吁了口氣,啞聲說道:“你師父在這裡守了三年,本來早該死了,只是每每想到當年雲液宮裡發生的慘事,實在是不能忍心就這麼閉眼,所以還留著這口氣,痴心指望著有朝一日,能夠為端妃娘娘一雪沉冤,本來都要死心了,偏偏在這時候,主子送了你來。”
郝宜滿眼激動:“師父,主子真是這個意思?他要召您回去?難道還要給端妃娘娘……翻案嗎?”
“我伺候了主子這半輩子,最是清楚他的心意,再錯不了的,”鄭谷擦了擦鼻子,眼睛,雪白的頭髮在光影裡顫巍巍的:“徒兒,快去給師父收拾包裹,師父要回京了。”
話音剛落,外間有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有人道:“鄭公公可在?”
郝宜忙起身開門,卻見是兩名鎮撫司緹騎打扮的,郝宜尚帶一絲警惕:“你們尋鄭公公做什麼?”
其中一人上前,看見在郝宜身後,坐在桌邊的鄭谷,便低頭恭敬道:“我等奉皇上口諭,秘密接您老人家回京。”
這瞬間,郝宜突然覺著一切的委屈都煙消雲散,他看著緹騎,又看看鄭谷,這才真心實意地笑了,只是不知為何,眼睛仍是溼溼潤潤。
***
雲液宮。
寶鸞在逗弄那隻鳳頭白鸚哥玩耍,那鸚哥卻盯著水晶缸內的太一,眼睛轉來轉去。
突然,寶鸞往外看了眼,然後提著鸚鵡,悄悄地往內殿去了。
薛翃一抬頭的功夫,不見了寶鸞,正要起身去找,身後傳來龍涎香的氣息。
皇帝走到她身邊:“找什麼呢?寶鸞到偏殿去了。”
薛翃正欲回身,正嘉道:“別動。”
修長的手指緩慢卻靈活,將她道袍的繫帶寸寸解開。
正嘉掃一眼面前的女孩子,緩緩地把那薄而柔滑的素緞撩去。
薛翃背上的傷口已經癒合,但是疤痕還在,無瑕的雪膚上的淺紅色的傷痕,看著就觸目驚心。
正嘉抬手,長指在薛翃的傷處輕輕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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