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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豐忙一轉身,哈腰笑道:“和玉仙長也來了?是給皇上診治頭疼的嗎?這會兒皇上正不高興,不過仙長自然不同別人,只怕看見您,皇上的氣就消了。這來的正是時候。”
薛翃道:“公公說笑了,公公是要往哪裡去?”
田豐小聲道:“終康宮那邊出了事兒,奴婢是奉旨前去料理的。”見身後無人,田豐特意上前一步,帶著一絲諂媚,低頭道:“其實說起來,都是雪臺宮那位鬧的,仙長且等著吧,有那位的好兒呢。”
田豐說完,便急急地又去了。陳院首隻聽見“終康宮出事”,便道:“聽說是之前被廢的張貴人自殺身亡,留下血書,皇上發怒自然是這個引起的。唉,皇上的頭疼才好了些,這樣盛怒的話,恐怕……”
劉太醫小聲:“院首,那咱們還進去嗎?”
陳院首道:“按例請脈是咱們的職責,罷了,就算衝撞了皇上不喜,總也是為了皇上龍體著想。”說著看向薛翃,“道長以為呢?”
薛翃正也在想田豐臨去的那兩句話,聽他的口吻,張貴人的死跟雪臺宮康妃有關,可不知到底怎麼樣?於是點頭道:“院首忠心體國,令人欽佩,小道自然陪同。”
陳院首聽她肯一起,這才放心拾級而上,門口的小太監便往內通稟。
頃刻,裡頭才有內侍通傳,眾人魚貫而入,行禮拜見。
正嘉坐在養心殿正中的龍椅上,因為才發過脾氣,臉色更是沉鬱肅殺的令人不敢直視。冷冽的目光在面前掃來掃去,落在薛翃身上的時候,才總算有些定神的跡象。
陳院首稟明來意,要給皇帝請脈。
正嘉哼道:“診吧診吧,這邊給朕診著,私底下卻籌謀著怎麼早早地氣死朕。”
陳太醫等忙跪地請罪。
正嘉道:“不是說你。趕緊的,朕只給你半刻鐘時間。”
當下陳院首上前,親自給正嘉聽了脈,道:“皇上的脈象已疏通了不少,原先是自下衝上,如今已經和順了很多,可見先前的針灸跟按摩之法甚是得當,只要再按照這雙管齊下的法子,不出三次應該便大有起色。”
正嘉斜睨他一眼,不言語。
陳院首又唯唯諾諾道:“只是、如今皇上還是要以龍體為重,儘量的不要動真氣,免得……”
“知道了。”正嘉不耐煩地扔下一句,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又一擺衣袖,“難道是朕自個兒願意找氣受?”
陳院首不敢多言,跪地道:“是。”
正嘉道:“該開藥方的開藥方,做好你們本分的事。診過了的話就先退下。”
陳院首記得還要給皇帝針灸的,只是聽皇帝這樣語氣,便不敢再撩虎鬚,躬身而退。
正嘉特又看向薛翃:“和玉,你留下。”
這會兒太醫們都已經退了出去,薛翃道:“萬歲為何沒有留陳太醫為您針灸?”
薛翃早說過自己針灸一般,所以不管是為寶鸞公主請針,還是給俞蓮臣,都是另請他人代勞。
正嘉道:“這會兒不想。稍後再說吧。頭疼的厲害,你先給朕按按頭。”說著回頭,“郝宜,打水來。”
薛翃在龍洗裡淨了手,按照昨日所做,給皇帝除去了玉冠,散開長髮。又問道:“昨日之後,聖上覺著如何?”
正嘉的臉上露出罕見的一抹笑意:“朕正要跟你說,昨兒你給朕按摩了之後,朕甚是受用,昨晚上睡的十分香甜,這還是近年來的頭一次。”
薛翃道:“方才太醫所說的話,萬歲也該記得,大怒傷身。”
“朕豈會不知,只是有些人太不安生。”
薛翃猶豫:“萬歲因何而動怒?”
正嘉唇角一動:“你總該聽說了,終康宮裡有人上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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