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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三人已經來到詔獄,江恆回頭吩咐季饒跟緹騎統領:“你們不必入內,繼續排查司內上下,這賊既然能如此順利地混入詔獄,難保咱們這裡沒有他的同黨。”
兩人領命退下。
範統領則陪著江恆入內,往裡又走了一段,江恆道:“你不用跟著,去徹查你的人,並叫他們管好自己的嘴!若有什麼往外洩露出去,唯你是問!”
範統領躬身抱拳,退後而去。江恆自己往前,來至關押俞蓮臣的牢房前,卻見俞蓮臣靠在牆邊坐著,雙眸微微閉起,如同假寐。
江恆從欄杆間仔細打量,俞蓮臣面上仍帶幾分病容,但好歹恢復了些許生機,不像先前那樣枯朽的模樣了。
這人生的很是體面,鼻直口方,長眉虎目,雖如此落魄,病困刑囚,但眉宇清正,神態淡然,頗有八風不動的大將之儀,不愧曾經是薛將軍看好接班的人。
又曾經聽說,當初薛端妃沒有給皇家看中之前,薛將軍曾經有意招贅俞蓮臣為自己的乘龍快婿,哪裡想到造化弄人,真真可惜。
江恆凝眸細看俞蓮臣的時候,不防對方道:“江指揮使在看什麼?”
江恆聽了這句,突然啞然失笑,無端竟想起了在放鹿宮的那一幕情形。
被薛翃喝破行藏之後,江恆心裡其實也很覺狐疑:她怎能慧眼如炬到這種地步?明明不是個習武的高手。
且發現有人“偷窺”自己入浴,她竟是那樣波瀾不驚的口吻跟應對。
直到跟薛翃對話的時候,江恆突然間發現,原先她背對自己的時候,正面對著的卻是那個水晶魚缸,而那魚缸裡,是一隻肥頭小眼睛的蘭壽魚,時而懸浮在水中凝視自己,時而急躁地轉來轉去,很是惹眼。
那一刻江恆才醒悟:先前薛翃的那兩句話,不是衝著他,而是衝著那小魚兒的。
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其實江恆在正嘉面前所回的話,也並非只是捏造,事實上他的確是要去放鹿宮看看那裡的情形,而突襲薛翃的屋子,不過是心血來潮而已,目睹她入浴,更是“意外收穫”。
這種情節,自然不能對正嘉明說。
至於跟薛翃說了有關俞蓮臣同黨的那些話,也許,是另一種“心血來潮”吧。
江恆不期然想起了薛翃,偏偏俞蓮臣見他不答反而面露笑容,又問道:“不知有何可笑之處?”
因俞蓮臣身份特殊,關押他的地方,旁側並無別的囚徒,所以倒也不必擔心對話給別人聽見。
江恆道:“只是覺著有些怪異,怎麼將軍的話,跟先前‘巧遇’和玉仙長,她問我的話異曲同工呢?”
俞蓮臣聽他提到和玉,雙眸微睜。江恆對上他的眼神道:“俞將軍,你想不想知道,我跟和玉說了什麼?她在宮內又是如何?”
俞蓮臣神色淡然,眼神卻赫然不同了:“指揮使能告訴我?”
江恆道:“告訴你自然無妨,只是我告訴你有關她的事,也得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很簡單,”江恆盯著俞蓮臣:“我想知道,那天和玉來給你看診的時候,你們私下裡說的話。”
***
這夜,陶玄玉終於回到放鹿宮。
被擱置在放鹿宮的眾弟子列隊上前拜見,陶玄玉稍微喝了口茶,詢問了幾句這兩日的情形,便揮退了弟子,只留薛翃在側。
陶玄玉果然也知道了康妃的事,細看薛翃的臉,因皇帝所送的丹藥很是靈驗,加上已是晚間,傷痕已經不大顯了,只有受傷的唇角還微微腫脹。
陶玄玉看了一回:“讓你留神,怎麼仍是把自己弄的這個可憐巴巴的樣兒?幸虧這次只是皮肉傷,如果遇到個狠手段的,又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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