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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理,吩咐過後才又轉頭斜睨他:“不用跟朕花言巧語的,教訓你是一回事,但也沒有到要廢了你的地步,朕難道是傻了嗎,要自斷膀臂?”
“臣叩謝天恩。”方才一番動作,更是牽動傷口,江恆勉強說了一句就打住。
皇帝來回踱了兩步,才在龍椅上落座,斂著袖子問道:“知道朕為什麼打你嗎?”
江恆遲疑了會兒,才回答道:“是臣不該自作聰明,隱瞞太子之事。”
皇帝的嘴角一挑:“能如此回答,可見你還是聰明的,朕的確不是因為昨晚上你拿下蕭西華而罰你。你也很知道朕的意,朕不怪你為太子掩藏,只最恨你竟敢把這種天大的事兒瞞著罷了。”
江恆垂頭不語。
這會兒郝宜捧了參湯過來,伺候江恆喝了半碗,皇帝一揮手,在場的眾人盡數悄然退了。
正嘉才又說道:“太子是越發不像話了,逼/奸宮女,殺害妃嬪,雖不是朕親自教導,卻也不乏翰林明師,竟教出這樣混賬不成器的樣子。將來何以為儲君。”
江恆喝了參湯,慢慢緩神:“皇上,太子畢竟還年幼。”
“年幼?朕像是他這般年紀的時候,已經能夠跟著先皇批閱奏摺了。”
“皇上自然是英明天縱,龍生九子,畢竟各有不同。”
正嘉給他這句半是奉承半是解釋的話引得笑了起來:“你倒是會說話。”
他嘉許地看了江恆一眼:“你替太子隱瞞,這件事做的不錯,畢竟如果傳了出去,他就徹底廢了。”
江恆俯首,做領會狀。
“可現在還不是時候,”正嘉道:“朕才要派鄭瑋去北邊,好好地替朕看看,何貫到底在那裡乾的怎麼樣,在這之前,宮內要穩住。”
江恆道:“是。”
“你見過那個鄭瑋沒有?”皇帝突然問。
江恆搖頭道:“微臣不曾見過。”
皇帝仰頭想了會兒:“朕覺著還是個可用的人,看似渾厚實則精明,應對也妥當,履歷也沒有差錯,如果真的人如履歷上所寫,這一趟北邊之行他必有收穫。”
江恆道:“一切都在皇上掌握之中。”
皇帝拍了拍龍椅的扶手:“話也不能這麼說,朕雖是天子,卻也不能夠事事都如意,上天賦予朕掌握天下的權柄,自然也會給朕諸多的考驗,也有很多的無能為力,求而不得。”
江恆不語。
皇帝起身,走到旁邊的紫檀木茶几邊兒上,自己倒了一杯茶。
白梅花的雪水泡出來的細嫩雀舌,雖是舊茶,聞著仍是清香撲鼻,沁人心脾。
正嘉眼前突然出現那個人站在自己身邊的樣子,她舉手把他吃了一口的茶盞接過,紅唇輕抿,有著櫻桃紅的顏色,看著就甚是嬌軟可人。
當時正嘉望著她的動作,突然想,給她吃了一口後,那餘下的茶一定香濃可口,他甚至想要立即嘗一嘗。
只可惜當著虞太舒等人的面,到底還是做不出來。
殿內出現了一瞬間奇異的寂靜。
博山爐內,香菸嫋嫋,皇帝深深呼吸鎮定有些飄蕩的心神。
他捏著手中的白玉杯,轉身道:“就要年底了,真人也在宮內,要過個太平的好年,其他的雜事,不是性命攸關的,一概先放一放。”
江恆道:“微臣遵命。”
皇帝見他趴在春凳上動也不動,不由走了過來,歪頭看著他道:“以後可還再敢不敢了?”
江恆道:“臣委實不敢了。”
正嘉笑道:“不敢了最好,再有什麼陽奉陰違的,看朕怎麼收拾你。”抬手在江恆的額頭上彈了一指甲,道:“郝宜,先送指揮使大人到內閣的值房歇息罷。”
郝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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