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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明潼這頭,鄭家那麼些個妾,有良有賤,哪一個敢在她跟前作耗?到如今鄭衍可是一個庶子女都沒鬧出來,收拾得乾乾淨淨,慧哥兒的位子穩穩當當的。
明洛藏不住話,這事又未確實,明沅便一字也不提,明洛瞧不出明沅不對勁來,紀舜英卻一眼就看出來了。
他吃了酒回來,才進門見著明沅坐在燈下通頭髮,梳子好半天沒動一下,就知她有事,拿冷毛巾蓋了臉,醒醒神問她:“這是怎的?”
采菽去要醒酒湯,紀舜英是官身,明洛明沅又是親姐妹,廚房自然不敢怠慢,加緊著做出來,明沅卻按了他的手,趁著他還有幾分酒勁問他:“你說,你想不想納妾?”
紀舜英聽得這句,醒酒湯還沒下肚就先清醒了,張手摟了她:“好端端怎麼問起這個來?”明沅也知道自個兒問沒來由,便不再說話,端了湯碗叫他喝。
紀舜英想一回明白過來:“可是五姐夫要納妾?”
明沅支了額頭不答,紀舜英摸摸她的面頰,她心頭煩躁,拿手推開,坐正了問:“咱們新來,外頭一個人不識,要怎麼打聽訊息為好?”
紀舜英輕笑一聲:“這有什麼難的,你找街面上的閒漢小兒,給他些散碎銅子兒,跟到街市坊裡,再找保長打聽一回,身份來歷孃家夫家都能打聽出個大概來。”
明沅竟沒想到這個,她一向長在宅門裡,哪知道外頭這些門道,拿眼兒瞧他一回,又蹙了眉毛:“她那個氣性,要知道了,怎麼了得。”
把事兒跟紀舜英一說,他沉吟得會:“既未確實先不必提。聽著穿著打扮,也算殷實,頭上戴孝就是夫孝三年不滿,孩子兩三歲,就是遺腹子,往前推定上些日子,五姐夫那會兒已經從軍了。”
明沅心頭略定,卻還睡不安穩,紀舜英自後頭抱了她,叫她的背貼在他胸膛上,陸允武有些能耐,這些日子出門交際,知道他同陸允武是連襟,倒有人誇他幾句,並非作偽,可於女色上頭卻所知甚少。
明沅叫他埋了肩窩,這才覺出出冷落了他,拍拍他的手道:“過兩日是不是要往布政司去?今兒見人如何?”
紀舜英想到沈同知先笑了:“我原當他說懼內是假,哪知道竟是真的,湖廣會館裡無人不知。”
沈大人這位妻子,是家裡買來的童養媳,沈同知家是開豆腐坊的,沈夫人打小便在豆腐坊裡磨豆腐,生的卻不是個西施模樣,老夫妻兩個先亡故了,沈夫人獨立一個支撐著供沈同知讀書,把他供出來,也有人看著他年輕有為要給他說親的,他不曾理會,還娶了沈夫人,生了一子一女。
明沅聽住了,把頭往紀舜英身上挨,反身摟了他的腰,指甲輕輕颳著,嘆道:“沈大人也算是知恩圖報了。”
紀舜英叫她颳著了癢癢肉,身上一抖,口鼻裡撥出的氣就熱起來,抓了她作怪的手探到被子裡頭去,叫她手碰著往她耳朵眼裡吹氣:“不管旁人如何,我再不會納妾的。”
紀舜英說這話,明沅是信的,他年少受得許多苦,不就為著黃氏先無子而後又有子,捏了他的耳朵,倒有些嬌意:“你這,可是對著月光菩薩說的話。”
窗外月華流瓦,投在地上似起得一層寒霜,紀舜英捅了她的腰揉著腰間那塊骨頭,明沅這兒最經不得碰,一碰就發癢,眼睛彎著笑看她:“是,我不忘,不獨月光菩薩,日光菩薩燈火菩薩,滿天神佛都知道。”說完了舔舔嘴唇:“你坐上來。”
明沅照著紀舜英說的,吩咐了錘子去辦,在門邊又等了兩天,那寡婦又來了,這回卻沒帶孩子,是自家一個來的,錘子叫個孩子跟了,摸出些銅子,再給了一串兒糖葫蘆,沒一會兒那孩子就回來了:“姓戚,住在平康坊裡。”
錘子不敢怠慢,立時叫他帶著去敲了保長的門,他是外鄉人,也不立即就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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