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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跟他都沒有什麼太大關係的一件事情，居然就因為他的一個念頭失敗，而一下子變得開始有點不可收拾了。
“殿下？”
看著他愣在原地，站在一旁的心腹趕忙再次輕聲的問道。
“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回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好了，就當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失魂落魄的丟下了一句話之後，趙楷這才扭頭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府中。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換的衣服，等到他再次醒過神來的時候，他整個人已經到了福寧殿外。
“殿下，官家現在正在裡面等您！”
梁師成捱了一鎮紙，得到了皇帝的允許之後，乾脆直接回家休息了，而在皇帝面前聽候使喚的，現在這時候，正是梁師成的乾兒子雙喜。
“有勞了！”
連續深吸了幾口氣之後，趙楷這才強行讓自己鎮定了下來，不管怎麼說自己，絕對不能先亂了陣腳，要不然的話恐怕他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就要被暴怒的皇帝直接給打進無底深淵了。
“兒臣參見父皇！”
剛剛走進福寧殿裡，趙楷立刻就看到了坐在那龍椅之上的趙佶。
用眼睛的餘光瞄了一眼趙佶臉上那鐵青的表情之後，趙楷立刻就直接跪在了地上。
“朕來問你，朝堂上今天發生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
趙佶的聲音雖然平靜，但是趙楷卻明白，這就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最後的寧靜了！
“回稟父皇，兒臣以為這件事情是有人在背後算計父皇！”
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趙楷說話的時候，當然沒有了之前那麼多的顧忌。
他必須得趁皇帝徹底發作之前，給自己爭取到一個說話的機會。
“我來問你，蔡忠是什麼人？”
聽完了趙楷的話之後，坐在龍椅上的趙佶，眼神之中立刻就閃過了一絲殺意。
不過，很快他還是強行按耐了下來，再次，語氣平靜的問道。
“回父皇的話，他、他……”
“他什麼？”
儘管趙楷也算是機變百出，可是這事到臨頭的時候，他還是感覺自己有點頭疼。
無論他再怎麼繞，蔡忠的身份，這件事情始終是繞不過去的，而且，就因為他的一個決策失誤，現在這傢伙人都已經死了，這很多事情他還真的有點不太好解釋了，就比如說，為什麼蔡忠會出現在他的府中？
“他、他是皇城司的人……”
眼看著著急馬上要失去耐心了，趙楷這才咬著牙說道。
“那我再來問你，此刻蔡忠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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