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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過謝信澤,也怨過他,但從沒想過要跟他一刀兩斷,五年了,他該想明白的早就已經想明白,當初兩人之間的誤會其實早就被時間解開,而他們之間,缺少的從來不是愛意和理解,而是能為彼此放下驕傲的成熟和理智。
許斌一直在等謝信澤為他做到這一步,如今他終於等來,可對方卻跟他隔著一道生死未明的冰冷鐵門。
此時,許斌才頓悟,在生死麵前,在歲月面前,那些怨和恨都是何等微末的小事,那些自尊和驕傲都多麼的不足掛齒。
他後悔當時沒有回答謝信澤那句話,“許斌,你愛我麼?”
我愛你,就像你愛我一樣,你為了我能拋卻生死,我又何嘗不是,萬一你就這麼去了,又讓我在這個世上怎麼活?
許斌的眼淚從指縫滑落,一滴一滴砸在醫院暗啞的防滑地面上,悄然無聲。
過了不多時,許斌的手機響起來。
一看號碼,是家裡打過來的,他忙抹了把臉,清了清喉嚨,按下接通鍵。
電話那頭是許母,“斌子,我看電視了,你們工地那邊是不是發生泥石流了?”
聽到母親的口氣焦急,許斌忙故作輕鬆,“沒事。”
“那你現在哪兒呢?”
“我在醫院。”
“啊?兒子,你是不是受傷了?”
許斌忙說,“沒有,我沒事兒,你放心吧,彥彥是不是睡覺了?”
許母卻沒顧得上回答他的問題,急急的問,“你真沒事?”
“我沒事,你放心吧,一個工人受傷了,我來處理一下。對了,媽,明天別讓彥彥去幼兒園了,你領他來a市一趟,到了給我打電話。”
許母雖覺這個請求奇怪,但也沒再多問,聽得出來,許斌那邊好像正忙。
她放下電話,心神不定。
許父也在旁邊聽見了,便給公司的人打電話,那邊說小許總確實沒事,但是公司另一個老總送到醫院正在搶救。
許母聽了趕緊問,“哪個老總?”
電話那邊答道,“是謝總。”
許母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緊緊抓著老伴的胳膊,雙眼放空。
許父放下電話向她詢問,許母嚥了好幾口吐沫才說,“彥彥他爸出事了!”
許父,“彥彥他爸?”
許母也是百感交集,說不上心裡頭是什麼滋味,雖說不喜歡謝信澤,可也達不到恨他的程度,而且他畢竟是孫子的親爹,父母離婚和沒爹的孩子那是兩個概念,即使為了孩子,她也不希望謝信澤出這麼大的事兒。
眼睛裡含著淚,許母說,“就是那個謝信澤!真是個討債鬼,這讓斌子和孩子可怎麼辦啊?!”
說著就哭了出來。
許父也驚了,又跟許母問了前因後果,這才知道兒子現在正在跟謝信澤合作。
不過他比許母冷靜一點,趕緊摟著老伴安慰,“斌子沒說,也是怕你擔心,你就裝不知道,明天領著孩子過去。今晚我像過去,看看什麼情況。說是搶救不一定就多嚴重,說不定沒事呢,你別瞎想哈。等我電話!”
許父說著就起來穿衣服,並給水哥打電話,要他送自己去a市。
另一邊,a市綜合醫院急救中心。
焦急等待了六個小時之後,手術室的門終於被推開,醫生站在門口,摘掉無菌帽和口罩,對許斌露出了一個疲憊的笑容,“謝信澤的家屬可以去重症探視五分鐘,病人還沒醒,不過脫離危險了。”
沒等大夫說完,許斌便激動地站起身,匆匆跟醫生道了謝,他也顧不上太多禮節,在門外換上無菌服,趕緊進了重症監護室。
病床上,謝信澤仍然閉著眼睛,臉上罩著氧氣面罩,胳膊上也被紮了粗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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