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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正是霍暲。
作者有話要說:
改個錯字,順便標註一下:作者撒狗血喜歡一梗多吃,很多渣渣語錄和渣法可能會在不同的文裡反覆出現,比如隔壁《皇姐》,只是皇弟沒霍暲這麼瘋批(bhi
☆、第 4 章
霍暲邁步入內,便見紀雲岫斜倚在榻上看書,姿態隨意得很。
聽到腳步聲,紀雲岫抬眸望去,只見霍暲陰著一張臉走進來,也不知又有誰招惹他了。她擱下手裡的書,坐起身與霍暲對視,口裡輕輕喊道:「陛下。」
霍暲臉色更冷。
今日幽州那邊來了信,是祁王親手所寫的,他說自己已經病癒了,還說什麼「為感謝陛下賜藥賜太醫,特意選了幾個北地美人送回京,不日即能到達,也不知陛下如今還喜不喜歡臣弟的眼光」。
信中無一字提及紀雲岫,霍暲看在眼裡,卻覺字字都在暗諷。
紀雲岫這一聲「陛下」,讓霍暲想到七年前他那弟弟淪為階下囚,她拿著他送的玉佩求見,跪在他面前求他饒他那弟弟一命。
當初他下獄的時候,她從未來看過他,更別說這樣去求別人。輪到他那弟弟,她才終於想起他們之間的過去,想用那段情分換他那弟弟活下來!
霍暲欺身上前,牢牢攥住紀雲岫的手腕,把她抵在榻上肆意侵佔。他要看她疼,看她哭,看她徹徹底底地屬於他,這都是她自找的,她餘生都要用她的身體來換她丈夫的命!
他每次來都是為了這事,紀雲岫已經無所謂,再疼也沒關係,忍忍就過去了。她由著他牢牢地把她的手壓在榻上,淚眼迷濛地承受他的一切施為。
「紀雲岫。」霍暲忽然喊她的名字。
紀雲岫眼睫輕顫,只覺眼前的霍暲面目越發模糊,她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樣,更不知道他臉上此時是什麼樣的表情。她貝齒輕咬,忍住要溢位的啜泣聲,並不應聲。
霍暲說道:「霍暄要是死了,你是不是也不活了?」
紀雲岫渾身一顫,睜大眼問:「阿暄他怎麼了?」
霍暲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問,一定是霍暄出了什麼事,才讓霍暲這樣問。
她與阿暄從小一起長大,情分不是旁人能比的,在她無處可去的時候阿暄給了她依靠,阿暄給了她一個家。
那時候阿暄抱著她說,別怕,我娶你。
接著阿暄便在先皇面前跪了三天三夜,求到了一份賜婚旨意。
阿暄本是先皇最寵愛的兒子,因著娶了她,先皇待他都不那麼親厚了。
如今「霍暄要是死了」這種話從霍暲口裡說出來,她怎麼能不擔心!
紀雲岫一時心亂如麻,竟忘了他們正裸裎相對,做著本應是世上男女之間最親密之事。她關切地追問:「阿暄他到底怎麼了?」
霍暲見她這般失態,心臟宛如被烈火燒灼著,又恨又怒。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與自己對視:「你對他還真是情根深種!分開七年,你還這樣對他念念不忘!」
紀雲岫漸漸冷靜下來,終於看清了霍暲盛怒的模樣。她不知該如何回應霍暲的話,只覺得霍暲的指責很沒道理:「我和阿暄從小一起長大,我們還在襁褓裡頭就認識了……」她與阿暄之間的情分自然不是旁人能比的,對她好的人就那麼多,她當然會很珍惜。紀雲岫緩聲說道,「就算分開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我也不會忘記他的啊。」
霍暲只覺自己被怒火燒得理智全無。
「他病得快死了,你要是好好伺候我,我可以考慮派幾個好太醫去幽州給他治治。」霍暲冷笑道,「你在床上的表現實在乏善可陳,我叫人召幾個名妓來教教你怎麼伺候人如何?」
紀雲岫從來沒見過這麼愛倒打一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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