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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是的。”他說道。
柳夕呆了一下,問道:“什麼不是的?”
秋長生微微一笑,終於還是決定出賣長輩,柔聲說道:“其實我不是和小朋友學的,而是鄒長老教我的。”
“鄒長老?”
柳夕恍惚中記得有這麼一號人,一時又想不起來具體是誰。
“是啊鄒長老,就是在我之前那位千機門的門派外務負責人。”
他這麼一說,柳夕頓時想起來了,在秋長生之前,千機門的外務負責人鄒長老,那個人形的苦瓜,行走的倒黴體,那個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靈石的老頭子。
柳夕和鄒長老打過好幾年的交道,每次見到這個老頭,她就忍不住有一種衝動,想要把他臉上層層疊疊的皺紋拉平,然後把他倒吊的三角眼皮用掛鉤掛起來。
這個人很難打交道,確切的說,是根本沒有辦法打交道。反正柳夕每次和他打交道的結果就是把自己氣的差點原地爆炸,而對方依舊是那一副倒黴了千百年的生無可戀的臉,一臉無辜的看著她,像是她欠了他很多很多錢。
鄒長老不會談判,更不懂什麼叫妥協,也完全不明白漫天要價就地還錢的道理。作為一個外務負責人,毫無疑問鄒長老是非常不合格的。
所有的談判在他面前都沒有意義,因為只要他不滿意的,他就用那雙吊三角眼看著你,一直看著你。不說話,活像你欠他錢,還欺負他一樣……
無數門派都向千機門的掌門提出了更換外務負責人的請求,但鄒長老的輩分太高了,千機門掌門都要叫他一聲師叔祖,掌門哪裡敢跑去跟鄒長老說要撤了他的職務?
一想到鄒長老,柳夕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彷彿又被那雙魔性的倒三角眼看著,一直在看著……
呸呸呸!妖孽退散!
柳夕用力的甩了甩頭,將鄒長老那張生無可戀外加全世界欠他錢的老臉從腦子裡甩走,太可怕了,她差一點又開始懷疑人生了。
柳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勉強壓抑住心裡對鄒長老的恐懼,問道:“他教你什麼了?”
秋長生臉上露出一絲回憶的神情,微笑道:“鄒長老說,想要一個女人看見你,時時刻刻念著你,就一定要住進她的心裡。這樣她才會每時每刻都想著你,就算想要忘記也忘不掉。”
柳夕吃了一驚,不可思議的望著他:“鄒長老會說這樣的話?想不到他竟然是這樣的鄒長老,真是人不可貌相。”
秋長生不動聲色的將千機傘朝柳夕的方向傾斜了一點,讓柳夕全身處於千機罩籠罩的範圍,外界崩碎的飛沙走石如雨點般砸落在千機罩上,卻在撞上千機罩時無聲無息的化作了粉末。
秋長生感慨的說道:“是啊,鄒長老是一個情商很高的人,很慈祥的老人,也很懂感情。師父一直說我沒有心,不懂得感情,所以我全部的感情都是鄒長老教我的。”
看著秋長生一臉感激的神色,柳夕緊緊的嘴上了嘴巴,眼神無比同情的看著他。
這是何等的眼瞎,才能看出鄒長老是一個慈祥的老人?這是何等的智障,才能覺得鄒長老是一個情商很高的人,還特麼的懂感情?
這特麼是典型的一粉頂十黑吧?秋長生是鄒長老的黑粉兒吧?
秋長生這種行為簡直比睜著眼睛說瞎話還要喪心病狂,特麼簡直就是指鹿為馬?不對,是指馬為鹿。
秋長生看到柳夕糾結的表情,微笑道:“你和鄒長老打過好幾年的交道,你也覺得他是這樣的人吧?”
“咳咳。”
柳夕用力的咳嗽了兩聲,才壓抑住已經湧到嗓子裡就要脫口而出的“放屁”兩個字,只含含糊糊的說道:“呃……還好吧,可能我們認識的不是一個鄒長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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