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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向秋長生問好。

秋長生乃是當代天師的師弟,身份地位在道教很是尊貴,柳夕可以無視他,但並不代表妙音等人可以這麼做。

秋長生微微一笑,示意四人不必多禮。

柳夕沒有回答,反問道:“你打算畫什麼符?”

“我?”

秋長生笑了,淡淡的說:“今日有些熱了,下場雨應該會涼快些。”

柳夕立刻明白,秋長生想要畫祈雨符。

不過……就憑那些餐桌上放的凡俗之物,能畫出祈雨符嗎?想來秋長生早就用玉石煉製了玉符,等下啟用玉符就是了,然後裝模作樣的把黃紙一燒,大功告成。

當然,柳夕的打算也是如此。

就那些普通的黃紙和硃砂,連一絲靈氣都沒有,畫的符有個鬼用?

而且符籙,只是一種儲存法術的工具,而法術本身是畫符之人灌入其中。這些道士自身沒有法術,如何能夠讓符紙產生法術呢?

見秋長生已經在一張香案前站定,柳夕也走向另一張空著的香案上。

與秋長生一樣,柳夕也沒有任何焚香禱告,更沒有念什麼咒語淨口淨心,她連香都沒有上。

這般場景,落在道教老一輩的眼中,頓時皺起了眉頭。

然而秋長生和柳夕兩個年輕人,卻是正一教和全真教兩個道教最大派系中輩分最高的。當今道教,幾乎沒有能夠對他們說教的人。

除非是小純陽觀的無塵道長,或者是正一教當代天師張乾坤。

無塵道長閒雲野鶴,要想見到無塵道長,難度僅次於見到神仙。

而張乾坤和一眾老道士坐在觀禮臺上,臉上笑眯眯的看著自家師弟,眼神溫和,完全沒有要管教的意思。

得,人家都不在意,自己這些人在意什麼呢?

秋長生拿起筆蘸了硃砂,隨後一揮而就,用了不到二十秒的時間,便畫好了符籙。

他把筆放下,吹了吹剛出爐的符籙,便瀟灑的走下場來。

其他參賽道士紛紛用詫異的眼神望向他,符籙雖然講究一揮而就一筆畫成,但並不是真的就像草書一樣寫完了事啊。

畫符,是畫符者精、氣、神三者高度統一,看似只有一筆畫成,但速度卻是無比之慢。不僅慢,而且很吃力,認認真真畫完一張符,往往全身虛脫無力。

秋長生呢,上來提筆就寫,二十秒不到就搞定,瀟瀟灑灑的下了場。

這是畫符嗎?

這根本就是褻瀆,是對道家的褻瀆,對三清道祖的褻瀆,是對所有道門中人的大不敬!

如果不是他的身份,他現在恐怕已經被打的滿臉桃花開。

更可氣的是,如果只有秋長生一個人如此放浪形骸也就罷了,旁邊居然還有一個。

柳夕更過分,她提筆就在一張小小的符紙上寫了三個字:火火火。

這三個字用的是遠古巫文,巫族是天地間產生的第一個生命體。

天地初開後,只有天、地、巫族三者共存,三者可以說是一樣的偉大,不死不滅。

從“巫”這個字來看,上面一橫代表天,下面一橫代表地。中間一豎,代表頂天立地。而兩個人,則是指巫族的族人。

整個字面上的意思,就是巫族頂天立地,與天地共主世界。

如果人和其他種族都是後天形成,那麼巫族便是先天形成,天地初開便存在的生物。

巫族的文字,先天便具有強大的力量,念出口,便是法咒。寫在紙上,便是符籙。

哪裡還需要什麼請神送神,淨口淨心?

柳夕寫完之後,也把筆一扔,就走回了席位坐下,妙月給她端來一杯熱茶,她喝了一口。

觀禮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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