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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然早有覺悟,也不怎麼在意身份輩分什麼虛無的東西。但事到臨頭,“爸爸”這兩個字在喉嚨裡醞釀了老半天,愣是吐不出來。
柳民澤又何嘗不是如此?
他已經接近兩個月沒見到女兒了,這次回來沒有事先通知李明芳,就是想給老婆女兒一個驚喜。
這一下,驚是驚了,喜卻談不上。
因為他發現進門的姑娘,他竟有些陌生。
這該是自己的閨女吧?
為什麼總覺得又不是呢?
這種明明面前站著就是自己的閨女,可偏偏心裡卻感覺站著一個老祖宗的感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柳民澤傻眼了,竟發起了呆。
恰好柳夕也在發愣,兩人大眼瞪小眼,氣氛如十一月的寒風,刷刷的朝寒冬方向而去。
好在這尷尬的場景就持續了一會兒,李明芳聽到門響,卻沒聽到人聲,好奇的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見兩人面面相覷的對視,不由好笑的說:“你們兩個怎麼了?都不認識了?”
“我說柳民澤,你連你閨女都認不出來了?”
她又在柳夕背上敲了一下:“你個死丫頭,你老爸回來了,你就這麼傻站著,讀書讀傻了?”
“媽,疼。”
柳夕揉了揉被敲打的地方,說道。
“啊,真是夕夕啊。”
柳民澤這時候才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苦笑:“我這才離家不到兩個月,女兒都不敢認了。剛才我就琢磨著,這誰家的閨女啊,長得這麼俊,要是我家夕夕就好了。”
他說著站起身來,走到柳夕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柳夕一眼,點了點頭,眼神滿是“吾家有女初長成”的自豪。
“人家說女大十八變,看來我以後不能離家超過一天,否則真的不認識我家夕夕了。”
柳民澤笑了起來,摸了摸柳夕的頭:“丫頭,想爸爸沒有?”
真沒想。
柳夕暗道,嘴裡卻說道:“爸,我可想你了,一直問老媽你什麼時候回來。對了,媽不是說你下個星期才能回來嗎?”
柳民澤聽柳夕叫了一聲“爸”,頓時樂得找不到北,先前腦子裡那種怪異的感覺徹底被拋到了三萬裡的高空。
拉著柳夕的手走到沙發邊坐下:“原本計劃是下個星期的,不過給我們講課的一位朱老教授突然中風休克,當時就把我們整期學員驚到了。”
“好在大家都是醫生,又都是中醫,就給朱老現場施針做了針灸療法用作急救。本來打算將朱老送去醫院繼續治療,誰知朱老竟醒了過來,休息了一會兒就說自己沒事,不用去醫院。”
“朱老還誇獎我們中醫學的好,下針的手法很精準,感謝我們這一期的學生救了他一命。”
柳民澤的笑聲有些得意,當時救治朱老時,就是他施的針,其他人輔助。
朱老醒過來後專門誇獎了他,還對他多有勉勵,讓他在同一期的學員中脫穎而出,很受一些前來視察的醫院領導的重視。
如果沒有意外,加上朱老的言語提攜,他很可能會被某家大醫院邀請去做主治醫生。
柳夕聽了這話,仔細看了看柳民澤的面相,卻是皺了皺眉。
這便宜老爸的面相,不是春風得意或高中狀元的如意相,反倒是否極泰來之相。
所謂否極泰來,指的是的逆境到了極點,然後才朝順境發展。
也就是說,一個人倒黴到了極點,好運就會到來了。
李明芳笑罵道:“你就嘚瑟吧,不是我說你,那種情況下你就不該衝上去給朱老施針。好在你運氣好,沒出什麼事,要是出了什麼事,你這輩子都完了。”
柳民澤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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