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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問題。
如果是她剛來到末法世界的時候，衛無忌問出這個問題，她會第一時間攻擊衛無忌，將對方殺死。
修士和巫族，不共戴天，見面不問情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然而經歷了那麼多事，柳夕早已明白，這個世界的巫族出了問題，絕大部分的巫族似乎斷了傳承，遺失了記憶。
唯有少部分的巫族，如楚彥春之流，還記得修士與巫族之間的天敵關係。
柳夕不知道衛無忌知道多少有關修士的事情，不管知道多少，她都沒有向對方坦白的打算。
而且，現在的她，可不是剛來末法世界時無根無基的人。
如今的她，可是有師傅有傳承的人。
“我不知道你說的修士是什麼，不過我是道家一脈。我的師傅道號無塵，乃是鶴鳴山小純陽觀師祖，我的一身本事，也是傳自於她。”
這就是拜師的重要性，也是當初柳夕為什麼願意拜無塵道長為師的原因。
柳夕的本事，就像是無根之木無源之水，找不到出處。
神秘和未知會讓人恐懼不安，強大如呂洞賓，也需要拜鄭火龍真人和漢鍾離為師，就是為了讓世人接受自己神奇的本事。
衛無忌眸光一閃，在異能組的資料庫中，的確有這麼一號人物。
鶴鳴山小純陽觀的無塵道長，當今道教輩分最高年紀最長的世外高人。
近三十年來，無塵道長一直隱居鶴鳴山，從不見人。
很多人猜測她已經壽終正寢，沒想到還活著。
衛無忌主注視著柳夕的眼睛，想要從她臉上看出說謊的蛛絲馬跡。
但他註定要失望了，柳夕的心境早已經鍛鍊的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又怎會被衛無忌看出端倪？
“那真是太巧了，國安局反間諜組的蕭林，也是師承小純陽觀，不知道你認不認識？”衛無忌微笑著問道。
柳夕笑道：“哦，蕭林師侄孫啊，他得叫我師叔祖。”
第225章 論道（上）
衛無忌聞言瞪大雙眼，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柳夕，第一次露出驚訝的神情：“你說什麼？蕭林叫你師叔祖？”
就連一直神色不虞的肖瓊都驚訝的看向柳夕，腦子裡閃過牛高馬大的蕭林，低眉順目恭恭敬敬的站在柳夕面前叫師叔祖的畫面……
太可怕了，會被蕭林滅口的吧？
柳夕看了兩人一眼：“很奇怪嗎？蕭林是我玄庭師侄收的俗家弟子，難道不該叫我師叔祖？”
“……”
衛無忌無語的看著柳夕，咳嗽了一聲，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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