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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是趕得太急了,加上一天下來都沒進食什麼東西,她覺得自己走了一小段路後便頭重腳輕的厲害。
在走廊上歇了幾分鐘後,程宜寧覺得症狀有所緩解了才去敲了房門。
“進來。”粱舒娟在裡面應道。
“你怎麼過來了?”粱舒娟正坐在病床前的凳子上,她朝門口處看了一眼便吝嗇的收回了視線,神色冷淡的問道。
“媽,我來看下爸有沒有好點了——”程宜寧自有記憶起就和程竟興親近點,和粱舒娟不知為何天生就沒有什麼緣分,眼下她自己應了一聲就顧自走到程竟興的床沿邊,並沒有理會邊上粱舒娟的臉色。
“腦血管破裂,醫生說沒有偏癱已是萬幸了。公司那邊說不好哪天就會倒閉,現有的餘錢之前都被他自己拿去還人應急了,到現在醫藥費都還沒有著落——”粱舒娟忽然神色憎惡的發牢騷起來,彷彿這樣便能增加程宜寧的罪惡感似的。
“媽,我和蘇正卓離婚了,和你說一聲。”程宜寧沒有順著粱舒娟的話題,依舊自顧自的說道。
“什麼?離婚這樣大的事情怎麼也不和媽提前說一聲,那他分了多少財產給你?”粱舒娟的臉色說不上是喜是怒,不過語氣倒是明顯緊張的追問道,顯然她是對這個話題更為上心。
“家裡的財產都是他掙來的,我沒有和他涉及財產分割的問題。”程宜寧無動於衷的應道。
“你這孩子,就說你毛愣愣的傻,什麼都不懂,蘇正卓名下的很多產業都算婚後財產了,本來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平分的,我有朋友湊巧認識律師的,我趕緊讓我朋友聯絡下那個律師,分到一半也是好的,至少可以解你爸的燃眉之急——”粱舒娟立馬喋喋不休的埋怨起來。
“媽,不用了!那些是他掙來的,我不想拿他的東西。而且現在我們已經離婚了,我不想再和他還有什麼牽扯往來——”程宜寧忽然打斷粱舒娟插話應道,說時神色間隱有不耐起來。
粱舒娟明顯被程宜寧氣得噎了一下,隨即要繼續勸說起來,“你——”
“媽,這張卡上還有三十萬,是結婚時我收的紅包錢。這個賬號是用我的名字開的,你拿著給爸付醫藥費用吧。還有——爸的公司說不好會破產,這張卡上的錢你就不要轉到其餘的賬號上去,密碼我寫在了卡背後。”
“你工資也不高,攢的錢都在這了,卡給我了,你自己用什麼?”粱舒娟手上毫不推辭的接了過去,臉上倒是訕訕的扯了下嘴角,不太自然的應道。
畢竟她說的打官司爭家產都還是沒影的事情,而眼前這實實在在的卡卻是能夠讓她立馬解了燃眉之急的。
“我自己還有點餘錢夠日常支出的。”程宜寧簡短的應道,明顯不願意和粱舒娟多說細節。
“竟興,你醒了?”原本正愁無話可說的粱舒娟忽然又大驚小怪的說道。
“爸,你醒了——”程宜寧跟著喊了一聲。
大病一場,程竟興看上去陡然蒼老了很多。
“宜寧,你過來了——”程竟興的聲音也不像以前的中氣十足,沙啞的堵在嗓眼裡,似乎是連說話的力氣都用不上似的,他說時又吃力的挪動了下身子。
“哎呦,醫生都說了讓你少說話,你就少說幾句吧——”粱舒娟立馬著急的提醒起來,說時把程竟興靠著的枕頭墊高了點,讓他說話不至於太吃力。
“爸——”程宜寧不知道要和他說些什麼,喊了一聲便覺得如鯁在喉。
不管蘇正卓說程竟興犯下怎樣的錯事,血濃於水,她看到病後的程竟興立馬就聯想到風中殘燭這樣的字眼,眼下只覺得鼻子發酸起來。
“爸沒事,你別擔心——”程竟興像是知道她的心中所想,繼續吃力的開口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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