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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錦塌上眉頭深鎖,手上緊攥佛珠不停捻著,徐風堇按規矩行禮,宸貴妃停下來笑道:“堇兒來了,快坐。”
徐風堇站著沒動,直白問道:“不知宸妃娘娘今日找我有什麼事?”
宸貴妃起身笑道:“堇兒這是怎麼了?怎才一天不見就跟孃親生份了?”
徐風堇道:“您自然知道。”
宸貴妃見他不願迂迴, 也就開門見山,笑問道:“你和鬱兒是如何料到了昨晚的事?”
徐風堇未答,而是道:“聽王爺說梅貴妃生前與您勢不兩立,仇怨積多,您每月雷打不動都會去佛堂清修,但卻在梅貴妃死前那一月著手處理宮內事務激化了兩人矛盾,梅貴妃怕您出來爭權更是不敢鬆懈,最終患病,疲勞致死,可明明之前還好好的身子,就算積勞也要長年累月,怎麼死得如此突然?據說太子也是從那時開始疑神疑鬼,滿心嫌棄他母妃孃家沒人,日後不能助他登基,但是這些且都是他們東宮的事情,怎您一個與東宮老死不相往來的貴妃宮裡,會出現東宮內侍的木牌?”
宸貴妃笑道:“梅妃去了幾年,跟這事有何干系?”
徐風堇道:“您說有何干系?當年鬱郎已經確認兒時被刺殺那事不是梅貴妃所為,卻為何待她人死之後不再追查?還不是他發現梅貴妃那層紗後,所有證據都指向他的親生母親!您還說跟這事沒有干係?”
宸貴妃臉色有變,皺眉低喃:“他……那時就有所察覺了?”
徐風堇道:“不然您認為以他那般聰明,會事後十幾年查不到真兇?”
宸貴妃道:“這都是他跟你說的?”
徐鳳堇未開口,便算預設,宸貴妃再次端詳他道:“看來鬱兒確實待你真心,對你無話不說。”
又走近他道:“你如今也算我的兒媳,本宮便直說了,我跟鬱兒是親生母子,再是打斷骨頭也還連著筋,我不願與他心生隔閡,有些事情我也十分內疚,若是堇兒能從中幫孃親.......”
徐風堇搶道:“幫您說說話?讓王爺繼續與您母子齊心?”
宸貴妃道:“堇兒果真是個聰慧的。”
徐風堇冷哼:“絕不可能。”宸貴妃嘴上說著內疚卻沒有半分懊悔意思,他氣道:“您大可不必怕鬱郎對您如何,他不會,也不能會,虎毒還不食子,您竟捨得對十月懷胎生下的親兒子動手!這兇手若換個人,他還是能以牙還牙,可這兇手是他孃親,您讓他找誰報仇?這份委屈又跟誰說?他唯獨能做的就是算了。”
宸貴妃怒道:“你說得什麼話?什麼叫算了?那是我兒子!”
徐風堇同怒道:“你現在把他當兒子了!派人拿著燒紅的劍往他肉裡扎時,想過他是你的兒子嗎!你不想算了還想他能原諒你?簡直笑話!就算你是他親孃,三番五次拿他的命對付旁的后妃也不可原諒!”
宸貴妃顫顫抬手,指著他道:“你大膽!一個賤民也敢這樣對本宮說話?”她話音剛落,就聽門外有人道:“母妃嘴裡的賤民正是我的夫人,我與他和如琴瑟,若他是賤民,我也算賤民一個。”
宸貴妃不想趙鬱會來,慌忙看向林姑姑,林姑姑蹙眉搖頭,顯然不知趙鬱怎會出現,這會兒該是在御書房焦頭爛額,莫非是解決完了?可太子出了這等大事怎能解決的如此快?
徐風堇聞聲扭頭,忙走到趙鬱跟前牽住他的手。
宸貴妃哀道:“鬱......鬱兒......你怎來了.......”
趙鬱無任何情緒道:“許多事情不可雙贏,貴妃既然走到如今地位,就要捨得一些,你我之間母子情誼也算盡了,既然先前拿我的命當做兒戲,那如今便狠心到底,別再把我當做兒子。”
宸貴妃悲苦道:“不,不鬱兒我是你孃親,鬱兒,我那時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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