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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歪頭笑笑,迅速親他一口,指天發誓:“這次是我錯了,以後絕不會對鬱郞有半分隱瞞。”接著又狗腿地拉他到一旁坐下,端過飯菜撇了勺湯喂到他嘴邊,趙鬱眉梢上挑,給面子的嚐了一口。
徐風堇沉吟半晌才問道:“我怎感覺......王爺待貴妃不親近呢?”
趙鬱笑道:“如何不親?”
徐風堇道:“就是感覺不如與六王爺那般一口一個兄長來的親近。”
趙鬱道:“也實難親近,我幼年時母妃便常待在佛堂,鮮少露面。”
徐風堇又問:“那咱孃親這般溫婉,在深宮之內不會受人欺負嗎?”
趙鬱搖頭:“不曾聽說過她受委屈。”
徐風堇“哦”了聲放下勺子,把今日在宸妃宮裡撿來的物件遞給趙鬱,他道:“我並非有意瞞著王爺,只是這事兒蹊蹺,又跟咱家孃親有關,你且是他親兒子,我是怕有什麼不妥,就想先自個兒留著,誰想你眼尖,竟看見我藏了。”
趙鬱接過那物看清,是件並不起眼的薄木牌,上面刻著東宮字樣,顯然是誰不慎遺落下來的。
徐風堇見他面上並無異樣,便道:“若是咱們半路沒碰到那名宮女,我也不會注意這些,但又覺得太過湊巧,不知太子與咱家孃親是否有什麼瓜葛?”
趙鬱還未開口,程喬便匆匆來報,說是馮竟上門求見。趙鬱將木牌放在桌上道:“回來再說罷。”便與徐風堇一同去了花廳。
馮丞相大名徐風堇早有耳聞,如今算是終於見了面,馮竟官服未換,雙目斑布血絲,盡顯疲憊,見趙徐二人進門,躬身行禮。
趙鬱點了點頭,安排程喬看茶,坐下後道:“馮大人這麼晚過來,是所為何事?”
馮竟並未有多餘廢話,撩起官服下襬便跪在地上,趙鬱撇撇茶沫,掀眼看他,馮竟乃當朝丞相,雖以年邁卻背脊挺直,傲骨粼粼,哪怕趙鬱是個王爺也不該行此大禮,趙鬱放下茶碗道:“馮大人這是何意?”
馮竟對上徐風堇,先是為古畫那事道了歉,徐風堇不知道如何定奪,便看向趙鬱,他知道輕重,小事隨意胡鬧從不過界,可到了這等朝堂大事上,他不懂,自然不會亂說一句。
趙鬱眼神示意,並未讓他應下,而問道:“馮大人是有何難事?”
馮竟開口,略顯沙啞:“太子......他,想是瘋了。”
趙鬱問:“此話何意?”
馮竟道:“老夫為官幾十年,經歷無數朝堂紛爭,看盡多少風雲變幻,也知世事如棋,局局換新,先前與王爺為敵,是你我二人立場不同,老夫日後要護太子登基,定要為他掃清所有障礙,想來王爺通情達理,知道這乃常情。”
趙鬱點頭:“拋開你我對立不談,馮大人為百姓謀過不少福利。”
馮竟又道:“但太子不懂,他前些天被禁足,亂了手腳,整日鬱鬱寡歡,更是放浪形骸,老夫知道王爺無心皇位,先前王妃那事兒我來親自與他道歉,還請王爺就此收手,讓太子緩緩心神。”
趙鬱垂眸,事到如今也不再裝傻,溫聲笑道:“太子如今這般,也確不是我所樂意見得,馮大人年邁,親自前來道歉,本王理當代王妃應下,可我家王妃細皮嫩肉,十幾板子下去皮開肉綻,趴了幾天不能走動,他若不想接受,本王也不好讓他為難。”
徐風堇坐在一旁回想當天捱打,疼是疼了點,卻也沒到皮開肉綻的程度,趙鬱這般誇大其詞,想來是未達目的,便順勢在椅子上扭了扭,嬌聲道:“現在也不能久坐,這麼一說,又有些疼了。”又一臉恐懼道:“上次打得那般血肉模糊,鬱郞,我這個屁股,會不會留疤啊?”自己嚇唬了一通便要眼淚吧嗒:“若是我屁股留下疤痕可怎麼辦吶,這讓我以後如何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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