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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恆。”陳子恆話沒說完,趙鬱便放下手中的白玉杯叫他一聲。
陳子恆抬眼,剛好對上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此時的趙鬱也說不出哪裡不同,可依舊讓陳子恆背脊發涼:“......王爺。”
趙鬱道:“上次風雨亭本王不是隨便說說,我不管他是什麼出身,是勾欄院裡說彈賣唱的,還是走江湖雜耍賣藝的,他今日既然做了鬱王王妃,便本王的夫人,這話本王不想再說第三次,若子恆確實不想與本王結交,日後再聚,便不必來了。”
趙鬱並未動怒,也不如上次那般大打出手,端端坐在原位,光風霽月高潔闊朗,卻一字一句,不容質疑。
第32章 玄機
此時剛剛入夜,鬱王府內除去幾聲蟲鳴,寂靜無聲,時而有侍衛巡邏走過,看似鬆鬆散散卻每處都防守森嚴,趙鬱多年只留了程喬一個隨身奴才,其他婢女下人都住在別的院子,這會兒外宅人去樓空,只有迴廊上幾盞燈籠搖曳照明,下人看著時辰將近,便去屋裡將油燈點上,以防著主人回來摸黑,待燈光亮起,這才看清趙王爺的起居室,竹葉鏤空的圓光罩,雕刻精美的多寶閣,靠窗是黃花木塌,牆上掛著字畫山水千里江波,床桌間還隔了四扇水墨屏風,寬雅素淨。
下人走後,院內躲藏的兩道身影偷偷摸摸地邁進門去,不是旁人,正是一天沒露面的徐風堇和岑靈。
岑靈像是抱著什麼東西,擋住了口鼻,說話有些發悶:“阿,阿堇,咱們這樣不好吧......若是王爺回來見了,生氣了該如何是好?”
徐風堇帶他進了內室,讓他將東西放在床上,又親自動手藏好地方,說道:“他若生氣我便哄他,但我想他一定不會生氣。”
岑靈道:“阿堇為何如此篤定?”
徐風堇收拾好,四顧房間,最後停在某處,彎彎眼睛道:“先不告訴你。”
趙鬱從迎仙樓回來已是明月當空,進屋將摺扇放在桌上,桌面上還擺著出門前程喬送來的芙蓉糕,看樣子是沒人動過,端來時什麼樣,這會兒依舊是什麼樣,趙鬱忖量著拿起一塊瞧了瞧,又笑著放了回去,為自己倒了杯,悠哉坐下。
趙王爺獨自待著實在無趣,不走動也不翻書,時不時撇撇茶沫,也不知他是不是要撇出花來,待茶半涼,喝了一口,似是終於要起身了,卻沒想只是換個姿勢將桌上棋盤拽到手邊,跟自個兒下起棋來。
黑子先行,“嗒嗒”落定,白棋想要出奇制勝,黑子又總能絕處逢生,正在不分勝負難解難分時,床廊處半遮掩的幔帳莫名抖動幾下,趙鬱抬眼,只見一隻繡著千葉海棠的綢面枕頭從床上滾落下來,接著又是一床疊好的四方錦被,再接著便是一隻隨手裹上的細布包袱。這包袱看著眼熟,徐風堇進京那日正好背在身上。
趙鬱低笑一聲,還未扭頭去找這堆東西的主人,便覺眼前一黑,被人矇住雙眼,那人在他耳邊低聲道:“王爺方才沒見我來,是不是有些失落?”
趙鬱道:“王妃見了芙蓉糕忍著不吃,是不是也有些辛苦?”
徐風堇挪開雙手轉到趙鬱跟前,本以為沒漏出馬腳,卻見芙蓉塔尖上的稀碎荷葉在他等人時被氣息吹散不少,只得拿起來塞到嘴裡,含糊道:“本想看看王爺見我沒來會不會很獨自傷感,卻被幾件行李和一塊糕點出賣的乾淨,不過王爺早就備好茶點,是料定我會過來?”
趙鬱倒了杯茶推到他手邊:“估摸王妃會過來對本王負責,自然不能慢待了你。”又笑道:“只是沒想到王妃準備的如此周全,看來今日沒來讀書,是在內宅打點行李。”
徐風堇厚臉皮道:“既然要對王爺負責,自然得跟王爺起居一室,讓王爺隨傳隨到呀。”
趙鬱問他:“聽說王妃今日還受了委屈?”
徐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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