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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先讓程喬將隨從安頓好,又請蕭笛去花廳小坐,他們也無國事可談,全是蕭笛一個人跟趙鬱說東屬趣事,又道:“我還是七八年前來的京城,那時人小,庫達使臣外出也不帶我去,如今騎馬走在京城大街,實在繁華的讓人驚歎。”
趙鬱坐在主位瞥了眼無所事事喝了三杯茶水的徐風堇,對蕭笛說:“父皇對我說了,這幾日帶世子四處逛逛,遊遊京城的大街小巷。”
蕭笛道:“真的嗎,鬱哥能陪我去?”
趙鬱道:“自然,還有王妃一同。”
蕭笛方才還興高采烈,一聽王妃二字嘴角頓時僵住,來了一個時辰像是才發現徐風堇的存在,不情不願地掃他一眼:“原來這位就是王妃啊。”
徐風堇面上帶笑,心裡卻道:這不是廢話,我不是王妃難道還是與你鬱哥手牽手的大兄弟?又道:“世子想去哪裡,我與王爺若是有空,自願陪同。”
蕭笛淡淡應了一聲,再次轉頭看向趙鬱將徐風堇視為無物,之後又空聊了半個時辰,蕭笛才去了安排好的房間小歇。
趙徐二人也從花廳轉到院內乘涼,今兒個這身衣服裡三層外三層裹得徐風堇直搖扇子,趙鬱剛要澆花,就見徐風堇左右扯著衣襟,便蹙眉道:“你做什麼?把衣服穿好。”
徐風堇露著白皙蝤領,鎖肩凸挑,衝趙鬱一臉委屈:“今天的衣服太熱了,什麼時候能換下來呀?”
他這出半裸香肩,在府院內實在不成體統,程喬自覺轉身,岑靈也一臉著急,有趙鬱在,他說也不敢,不說也不敢。
徐風堇倒並未多想,熱了便脫,冷了便穿,院裡又沒有別人,涼快涼快也無不可,他心裡有旁的事,便直接道:“這外藩世子,看來是我的情敵。”
“什麼?”趙鬱見他不穿,放下手中的銅壺走了過去。
徐風堇哼哼撇嘴:“你看他來了以後一口一個鬱哥叫得倒是親熱,他若不是喜歡你,我名字都倒著寫。”
趙鬱俯身,將徐風堇扒開的衣服一層層歸回原位:“他憑什麼喜歡我?我與他不過有過兩面之緣,還未說過幾句話。”
“就衝他平白對我這份敵意。”徐風堇仰起脖子,方便趙鬱幫他,又道:“我還當只有我一個沒見識的,才會因為王爺待我好,就心裡亂動,怎他堂堂一個世子,也會對王爺心動,他是沒長腦子還是沒長眼睛?看不出王爺心黑?”
趙鬱覺得這話不對味,幫他收拾好衣服又順手捏住他的下巴,笑著問:“王妃這話是什麼意思?”
徐風堇眨眨眼,左顧而言他:“他今兒個叫王爺鬱哥,我心裡不滿。”
趙鬱道:“那你當如何?也要叫我哥哥?”
徐風堇搖頭:“當然不是,那是旁人叫的我才不叫,我以後啊……就叫你鬱郎!便是趙鬱的鬱,情郎的郎。”
趙鬱面色如常,鬆開手指起身回屋,嘴上道:“不行。”
徐風堇早已捕捉到他微紅耳垂,搖著扇子跟上去:“為什麼不行?鬱郎鬱郎?鬱郎鬱郎!”
第26章 留宿
宴客前夕籌備許久,但實際擺宴也只有接風一天送行一天。
徐風堇賴在書房沒走,等著趙鬱一同吃飯,趙鬱執筆畫畫,徐風堇就趴在桌案對面託著腮看他耳垂那點紅暈漸漸消退。
兩人面上平平,各自心中卻都不知想些什麼。
趙鬱原本畫了半副蘭草,輾轉幾筆卻變成一朵紅梅,徐風堇再是沒有學問也覺得有些不對,便道:“王爺是不是蘸錯墨了?”
趙鬱手上一頓,只見筆下春劍荷素驀地生出點點紅霞,不自在笑道:“沒錯,本王正是要畫梅蘭竹菊。”
徐風堇僅會畫個烏龜王八,不懂便不多說,只是覺得蘭花叢中莫名伸出枯枝梅樹,顯得雜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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