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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提拔上來的學生,當年馮竟兼京兆尹時,他僅是個文書,只是文書做得好,升了官卻略顯平庸,怪只怪天下太平,讓他無處施展,抓徐風堇前馮竟也確實提點幾句,不可被留下把柄被人拿了短處,張德方才也只想嚇他一嚇,可徐風堇實在猖狂,不但在鬱王府拐歪兒罵他,此時還衝他“呸”了一聲道:“張大人這般無用,竟要曲打成招不成?”
“你!”張德尚存一絲理智,想緩緩再說,但徐風堇討打本事一流,張嘴便罵他無用,言語尖刻難聽,張德正要發作,左司忙道:“大人,我看他是故意要激怒您……”
徐風堇:“哎呦,這京兆尹果真如盛傳那般不作為,竟然還要聽一個文書的話?莫非張大人這官是買來的?”
張德怒急: “來人!五十大板!給我打!”
左司忙道:“大人使不得,若是動手,鬱王那邊……”
張德怒道:“鬱王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空爵,二十有三留在京裡混吃等死,娶個小倌胡作非為!給我打!我說他是前朝餘孽他就是前朝餘孽!”
“大人!”左司忙攔著:“大人使不得。”
“他一個小倌我怎麼打不得?”
左司急道:“大人,他哪裡是小倌,那是王妃,鬱王可是陛下最疼愛的兒子,皇子成年賜封不出京,還賜了府邸的只有他一份,您想想那是何等份量,您今日若是動手,打出好歹……”
徐風堇咯咯笑道:“怕是官位不保呀。”又倒打左司一耙:“這位文書句句護著我家夫君,莫不是我夫君的奸細?”說完又連忙捂嘴,一副洩露機密的模樣。
張德果然怒視左司,將他推到一邊道:“你的事情待會再說,先給我打!”
徐風堇小前兒沒少捱打,餘三娘那支紅翎綠毛的雞毛撣子像是專門給他準備的,當時覺得雞毛撣子抽打著疼,此時與屁股上這兩塊薄檀木板比起來簡直像撓癢癢,才一板子下去,徐風堇就後悔把趙鬱支得太遠。
這事從開始就馮竟設的圈套,蕭笛進京朝恭,私下偽造古畫,安排舞女誘他獻技,再汙衊他為前朝餘孽,事情鬧得這樣大,怕就是想瞧瞧他與趙鬱是否真心。
趙鬱估摸早就看破,便將計就計,親手畫了他的人像拿他做子,給馮竟一個順利拿人的機會。
不過最後還是……嘿嘿,徐風堇屁股都要開花,心裡還是高興,次牙咧嘴得叫的越發熱鬧,吵得張德心煩意亂,“去堵上他的嘴!”
“張大人是要堵上誰的嘴。”話音剛落,執仗的兩個官衙便被石器擊中膝蓋倒地不起,徐風堇捱了十幾板子,疼得昏昏沉沉,他想來人該不是趙鬱,畢竟風雨亭不近,除非快馬加鞭不然趕不回來,再者聲音也不像,趙鬱音調低低柔柔如玉溫潤,哪像這人嘴含冰渣刺得人通體發寒?
徐風堇想知道誰這樣厲害,便晃晃頭讓自個兒清醒清醒,定睛細看,心下糟糕,京兆尹衙門口站著得不是旁人,正是不可能回來的趙鬱。
莫非他真的快馬而來?也不知他縱馬疾馳是什麼樣子,徐風堇正出神想著,身體一輕便被人橫抱起來。
徐風堇“哎呦”幾聲,勾住趙鬱的脖子,靠在他胸口,聽他劇烈心跳,聽了一會兒便仰頭看他,笑問道:“王爺怎麼回來的?”
趙鬱眉頭緊蹙並未理他,像是氣急,抱著他的雙手都微微收緊,徐風堇自知理虧, 老實片刻,從懷裡掏出一件紅彤彤的物件,在趙鬱眼前晃了晃。
趙鬱停下腳步,垂下眼眸看著他將編好的同心結貼在自己的胸口處,嘿嘿笑道:“王爺彆氣好不好,我將我的心送你,你就收下吧。”
第42章 心意
傍晚時分,程喬在外宅院裡垂頭站著,岑靈猶豫半晌上前道:“程喬哥,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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