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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嘶——!”三人話沒問完,內室便傳來一聲哀嚎,趙鬱頓時一驚,忙跑進屋去,問道:“怎麼了?”
徐風堇赤腳站在地上次牙咧嘴,見趙鬱進門幾步撲倒他懷裡:“王爺方才說得那些話都是真的?”
趙鬱道:“自然是真的。”又抬起他的頭問:“是碰到哪了?哪裡疼?”
徐風堇搖頭,興奮地咯咯直樂:“沒事沒事,就是方才太高興,忘了屁股有傷,坐起來了......”
第43章 抓鳥
這一高興就樂了好幾天,昌叔調配的藥果然奇效,塗抹兩次便消腫去疼無大礙了,趙鬱讓徐風堇在家中讀書喂鳥好生休息,去了宮裡。
此時剛退早朝,趙端留下馮竟有事要說,馮竟這兩日焦頭爛額,張德被連引數本停職查辦,他作為提攜老師自然脫不了干係,多年來朝中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波濤暗湧,一直有人同他刮分三省六部,暗中爭鬥,從前他將矛頭指向列為有權勢的親王,卻獨獨忽略了留在京中年紀尚小的趙鬱,待有所察覺,為時已晚,馮竟面色凝重,原計劃將古畫之事鬧大,若趙徐二人真心,趙鬱必定不能讓徐風堇涉此兇險,反之,若真能將徐風堇抓來,那兩人之間必定虛情假意,若是真,便趁機拿捏趙鬱,若是假,便將徐風堇拉攏己用也無不可,本是十拿九穩,卻不想壞在張德,左司傳信,說徐風堇奸滑異常,從進了鬱王府大門便挑起張德怒火,這點馮竟倒是萬萬沒有想到。接下來還未想好如何應對,便被面都不曾露過的趙鬱直鎖命脈,本以為事發後趙鬱會來找他對持,卻沒想到張德這把火兜轉一圈直接燒向太子,從太子前太傅荒淫無度入手,短短几天陷東宮水深火熱。
只是鬱王為何要繞過他去?馮竟思量半晌,眉鎖更深。
此時後花園涼亭內已有人等著,馮竟遠遠抬眼,正是趙鬱。
趙鬱待人走進行禮:“父皇。”又道:“馮大人。”
馮竟躬身:“見過鬱王。”
玉石桌上是趙端昨日沒完成的畫,他過去沾沾墨,又拿起筆來對趙鬱道:“過來瞧瞧,今日這幅如何。”
趙鬱如實說了,還點出些不同的意見,趙端與他談論許久,馮竟便站在一旁聽著,直到趙端放下筆道:“馮竟啊。”
“臣在。”
趙端道:“有些事情朕不好在朝堂問你,聽說傅盛在職時,整日教太子些淫詞豔曲?這事你可知道?”
馮竟道:“這......臣並不清楚......”
趙端道:“想來是朕讓你做太子督學,大材小用了罷。”
馮竟忙跪下:“陛下贖罪,臣該死,未能及時發現傅盛人品卑劣,險讓太子誤入歧途。”
趙端又道:“險入歧途?”說著從桌上甩下幾本奏章,馮竟撿起翻開,額冒冷汗,上面字字句句都是這些年太子結黨營私的罪證,有些並非太子所謂卻全都寫到了太子身上,他沒得反駁,畢竟那些事情幕後主使,全都是他。
趙端道:“太子禁足三月,你去給我好生教導,還有張德這事兒,他是你提拔上來的學生,事情不查清楚便當眾刑罰鬱王王妃?你當如何處置?”
馮竟道:“陛下,請陛下放心,臣定將此事處理妥當。”
“還有你。”趙端說完又暼了眼趙鬱:“你那王妃也不冤枉,當著外藩獻舞成何體統?莫非嫁入皇家,還不忘不掉自個兒從前的身份。”
趙鬱道:“是兒臣的錯。”
趙端冷哼:“你倒樂得維護,朕看在京裡也學不出什麼好來,過了十五帶著他去普光寺清修半月罷。”
趙鬱領了旨便和馮竟一同退下,沿著雕樑畫棟巧奪天工的宮牆玉瓦一路走到南宮門,趙鬱的馬車與馮竟的轎子並排而立,馮竟拱手:“臣,不遠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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