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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有“叮叮噹噹”的銀鈴作響像是藏在不遠處的假山後面若隱若現,趙鬱本無意這些,聽了半段便半眯起眼睛,這並不是東蜀的曲子,東蜀遊牧為多,縱酒放歌盡顯豪邁,若說獻舞也該是自個兒家裡最拿手的,怎麼還吹奏起了韻韻雅調?
此時微風拂過,帶來一絲絲熟悉的花露清香,趙鬱眸底轉動,只見長毯盡頭一抹水袖紅紗,正是徐風堇踏著銀鈴,曼步而來。
果然是曲子不對,來得人卻對了,趙鬱把玩酒杯,與徐風堇遙遙相對,聽說告老還鄉的太子太傅每年壽辰都要他賀舞一曲,鼓瑟笙簫,凌波輕揚,還一時興起親自命名《簪花鼓上》,這舞累人,時輕時重,足下每點一步都要與樂聲和鳴,徐風堇輕躍鼓上,眼含春水橫波,身姿雖不如女子極柔極媚,卻也行雲流水帶著萬種風情,他今日畫了眉眼,蓮轉急旋長袖迴風,盛景之下,宛若江山風月為其妝點。
一曲終了,驚豔四座,徐風堇始終看著趙鬱,輕眨俏皮,敬他一步:“王爺看我跳得如何?留我不留?”
趙鬱從主位走到鼓前,仰頭伸手,笑著回他一招:“自然是留,只是不知王妃是想留一年兩年,還是想留一生一世?”
第35章 作畫
蕭笛第二日便得走,徐風堇一早醒來沒見趙鬱,摸摸床榻像是離開許久,這會兒搬到外宅,岑靈也不方便進來服侍,所幸徐風堇沒真把他當奴才,讓他隨意找些事情去做,這兩天全都自個兒爬起來穿衣洗漱。
岑靈正幫著程喬一同準備早飯,依舊白米清粥,玉碟小菜,徐風堇聞著香味從內室出來,迎頭撞上剛要進門的趙王爺,趙鬱揉著眉心看似有些疲憊,徐風堇問:“王爺昨晚沒有睡好?”
趙鬱打個哈欠垂眸看他:“王妃昨晚整個人壓在本王身上,好說歹說地不挪動,本王又怎能睡得好?”
徐風堇想起昨晚,壞笑道:“若不是王爺非要我教你如何親吻,我又怎會趴你身上不起來,還是怪王爺先來撩撥我。”
趙鬱本就來喚他吃飯,便一同去了花廳,又道:“怎王妃黏在我身上,卻成了我的錯?”
徐風堇道:“我這樣喜歡王爺,自然禁不起王爺半點勾挑,情不自禁也是人之常情。”
趙鬱隨手幫他挪出圓凳,聽他滿嘴歪理,糾正道:“難道不是王妃先來撩撥本王的?”
徐風堇坐下把盛好的白粥端到他跟前:“明明是王爺先來撩撥我的。”兩人就這件毫無意義事情說了半晌,待程喬進來把新出鍋的糯米蒸糕放在桌上才堵住了徐風堇滔滔不絕的嘴。
吃過飯徐風堇去了趟後院,把昨晚安排侍衛看守的舞女放出來,又親自送到蕭笛停在大門口的花車上,蕭世子早已經打點好行裝,牽著駿馬跟兩人作別,此次再見又是幾年,徐風堇走下臺階對蕭笛道:“那日說要與世子做個朋友,不知世子今日能否賞臉,應了我?”
蕭笛瞥了眼隨從,翻身上馬,挑動眉梢:“王妃這份心我記下了,若你日後有機會到東屬,絕不怠慢。”
蕭世子來去匆匆幾天,什麼水花都沒撲騰出來,徐風堇牽著趙鬱的手回到外宅,問他:“那位馮丞相為什麼總是給你送人?上次便栽了,怎這次還要送來?”
趙鬱帶他去了書房說道:“怕這次重不在送人。”
徐風堇問:“那是?”
趙鬱停住腳步,問他:“王妃為何將舞女關起來?何不讓她跳完再找個由頭送走便是?”
“當然不行。”徐風堇道:“有我在你旁邊,怎可能讓旁人有一絲一毫的機會引誘你?”
趙鬱眼中交雜不明,想到他面對舞女時該是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又盡剩溫柔:“王妃原來這樣霸道?只許自己放火,不許旁人點燈?”
徐風堇咧嘴:“別的事情還能有些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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