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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後面車子的喇叭都快按壞了。

車子緩緩往前走，晏展南又想起之前的話題：「怎麼會想到要做生意？該不是一時興起吧。」

顧以昕想了一下，說道：「也不算是一時興起，之前就想過要離開娛樂圈，只是一直猶豫，沒想好退路而已，如今有這樣一個機會，我就想著試一試。」

「離開娛樂圈？」晏展南覺得很不可思議，「娛樂圈可是你最嚮往的地方，怎麼說離開就離開？程澄，你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我覺得你現在跟以前，簡直是判若兩人。」

顧以昕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這件事，最後又把她的失憶梗搬出來了，「之前出了一個小車禍，然後就突然想通了。」顧以昕說道：「就是你第一次給我名片的當天。」

「出了車禍？」晏展南頭回聽到這事，嚇一跳，連忙問：「嚴重嗎？」

「也不算嚴重，就是以前的一些記憶想不起來了。」

晏展南懷疑地看著她，「所以你才像變了個人似的？」

顧以昕笑著點頭承認這個轉折點。

靈魂穿越這種事，還是不要隨便拿出來嚇人好了，這件事，自己不說的話，根本沒人會懷疑到這上面來的。

從後視鏡裡看到她的笑容，晏展南有些痴。

現在跟這個女人在一起，他總會下意識地將她跟以前的那個程澄區分開來，他已經越來越想不起原來程澄的模樣了，心裡裝得滿滿的，是現在這個時而聰慧，時而淡定，而時狡猾的女人。

晏展南發現，現在的她，說話的方式，做事的方式，都非常對他的胃口，自己對她的喜愛，一直在日益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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