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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個字,後面再無贅述,只彷彿這是理所應當的事,全然不需多加解釋。
秦鶯鶯很是驚訝。
她記憶中的那個蕭逸,外表灑脫,實則工於心計,精於算計,看上去和煦溫潤如春風,其實春風之內是堅硬難融的萬仞冰山,拿鐵鍬鑿都鑿不開一道縫隙,這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美人,又是梁王的外孫女,究竟是怎麼做到讓他信任的?
秦鶯鶯直覺自己未曾涉足大周的五年裡發生了很多事,但她全未參與過,也全然不知內情,不禁有些悵然,聲音也低徊了不少:「我這次來長安,明為胥朝使臣,實則是受父親所託,要來找一樣東西。」
他們三人已圍著御案坐下,楚璇和蕭逸坐在裡側,面對著外側的秦鶯鶯,蕭逸問:「你要找什麼?」
秦鶯鶯略微躊躇,抬眸,鄭重道:「迦陵鏡。」
楚璇感覺蕭逸在聽到這三個字後,握著自己的手猛然顫了顫,她歪頭看向蕭逸,卻見他面上是毫無破綻的平靜:「別夏公主留下的東西。」
秦鶯鶯點頭:「你果然知道。當年別夏離開胥朝,命匠人打了一枚迦陵鏡,其用處便如中原的虎符,可召集調遣別夏留在胥朝軍中的舊部。我父親派人暗中查訪多年,才證實了這枚銅鏡的存在。並且他猜測,銅鏡尚未落到別夏後人的手裡,因他一直監視著幾個軍中可疑的人,他們暫且沒有異動。」
楚璇感覺蕭逸的手心在短時間內出了許多汗,濕膩膩的黏在她手背上,說不出的蹊蹺可疑。
可偏偏,他的神情與反應都是那麼自然,甚至連疑惑也提的恰到好處:「朕雖對迦陵鏡有所耳聞,但一直奇怪,距離別夏當年奪權敗北已有四十五年之久,整整四十五年,就算當年她安插在軍中的人正值壯年,可如今應當已垂垂老矣,如何還能擔得起復闢之重任?」
秦鶯鶯沉默片刻,道:「你可能不知道,當年的別夏在胥朝,那是傳奇人物,仰慕追隨者眾多,其中不乏死忠者。由別夏挑選出潛伏在軍中的人,必然是對她忠心不二的,這項任務既擔在了他們肩上,便會有父死子繼,代代相傳的可能。別夏可能也想到了這一點,不光潛伏下去的人可能需要父死子繼,就連她的胥王夢也可能需要母死子女繼,所以才會留下迦陵鏡這樣的信物。」
「只是不知當年發生了什麼,別夏的後人竟沒有順利拿到迦陵鏡。」
蕭逸擰眉沉思,斟酌著道:「若是這樣,那他們之間應當有可以驗證對方身份的信物,畢竟物是人非,忠也好義也罷,都是父母輩的事,與他們而言,彼此都是素未謀面的陌生人。」
秦鶯鶯說:「我曾經在古籍中研究過迦陵鏡,各地方的形制雖有差異,但總體來說都會在鏡心鑿破孔,我猜測別夏留下的那枚迦陵鏡很有可能會有多處破孔,而缺失的部分就在軍中舊部的手裡,他們主僕會拿著各自信物相認,若是能拼湊在一起,就代表各自是對方要找的人。」
她頓了頓,一字一句道:「迦陵鏡拼湊完整的那一天,就是別夏子女能調遣其軍中舊部的時候。」
她特意點出,且加重了語氣,是想引起蕭逸的注意,為她後面提出交易做鋪墊。
豈料蕭逸根本沒接她這茬,深思片刻,道:「這裡面有一個矛盾之處。你剛才說懷疑別夏的子女調動宗府物資,這說明宗府裡的細作已經認了主人,而軍中力量他暫且調動不了,是因為他沒有拿到迦陵鏡。既然這些細作都是別夏留下的,那為什麼宗府裡的人認識他並火速歸降,而軍中卻需要信物才能聽其調遣?」
秦鶯鶯笑道:「不愧是皇帝陛下,一問就問到了重點。」她沒急著作答,氣定神閒地反問:「我想問陛下,你有近臣心腹嗎?」
蕭逸點頭。
「那近臣心腹之間會再分親疏遠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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