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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毫不留情地戳穿她的窘狀:“哭鼻子而已,你有多少眼淚?住處盛不下?”
“這不是難過麼?”
“好事你哭,喪氣。”
“你才喪氣呢。”忘了是從哪一天開始,她對他的稱謂不再是“您”,換成了“你”,起初心慌氣短,生怕他計較,幸好他並不在意這些,後來就發現,稱謂的轉變讓她舒適無比,感覺與他是平等的位置了。
陸休似乎沒閒情與她聊,偏一偏頭,“走。”詩畫廊離她住處很遠,大半夜的,他又沒帶小廝,只好親自送她回去。
何蓮嬌立刻說好,走在路上,主動解釋:“我是想,顏顏出嫁之後,要是沒時間回書院怎麼辦?以前總是她照顧我,什麼都為我想到前頭,我什麼都沒幫過她。又心疼,跟我差不多大,就要和蔣侯一起支撐一個門第了,她都不知道什麼叫訴苦,萬一以後遇到難處,受了委屈……”言語因著哽咽、落淚頓住。
陸休轉頭多看了她兩眼。顏顏這個手帕交也是真沒交錯,就是忒笨。“不論是誰,過日子都會遇到難處,有人分擔就好。受委屈這一節,不大可能,把你那個缺東少西的小心眼兒放下。”
何蓮嬌破涕為笑,“你可真是的,寬慰人也不會委婉些。”
陸休不接話。
何蓮嬌找話題讓他說:“喜宴怎樣?您沒多喝酒吧?還有蔣侯,有沒有被人灌酒。”
陸休便言辭簡練地答了。
她腦筋一刻不停地轉,再找話題。
就在這樣的前提下,陸休送她回住處的一路,也算是說說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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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初綻,紅燭的光影仍舊搖曳著。
蔣雲初擁著懷裡的人,溫溫柔柔地吻著她的唇。
賀顏一隻手搭在他肩頭,纖長白皙的手指偶爾會不自覺地跳躍一下。
好一會兒,他與她拉開一點距離,看著初醒的她。
如雲的長髮鋪散在背後,清靈靈的眼眸之中,流轉著喜悅、羞澀。
他指腹摩挲著她的小下巴,不消片刻,她面色微紅。
他笑著,語聲慵懶地問她:“小氣包子,怎麼比以前更容易臉紅了?”
賀顏真就鼓了鼓腮幫,故意道:“或許,只做小氣包子更好。”
蔣雲初才不中招,把如魚兒一樣的人擁緊,“你再說一句試試?”
賀顏不敢動,也不敢吭聲。
“不舒服?”他語帶關切。
她不承情,指尖點著他頸部,嗔道:“怎麼又問?問了好幾次了。”
“忘了不行?開心得腦子不轉了不行?”他說。
她笑。
他感覺到她有些僵硬,拍拍她的背,和她咬耳朵:“放心吧,饒了你了。”
賀顏放鬆地依偎著他。
他又補一句:“今晚再說。”
“……”賀顏僵了僵,想咬他。
蔣雲初的唇仍舊停在她耳畔,低低地柔柔地問:“小氣包子,你怎麼這麼好吃?簡直要人命。”
賀顏立時鬧了個大紅臉,沒別的法子好想,把臉埋到他胸膛,再把錦被拉高。
蔣雲初哈哈地笑著,隨後好一番忙活,才把小妻子哄得讓他好端端摟著。
賀顏枕著他手臂,瞧了他一會兒,“蔣雲初,你學壞了。”
“嗯。”
“……”
“總一成不變,會委屈你的。”他說。
“……”這話說的,理全在他那邊。
想一想他為這場婚事付出了太多,也就不在口舌上爭長短了。當然了,主要是爭不過。人家是懶得說話,並不是不善言辭。
她問起實際的問題:“你有幾天的假?”
“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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