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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一的烏鴉嘴,他的話不管好聽難聽,應驗時居多。
俞仲堯總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一個。他策馬前行片刻,便撥轉馬頭,打手勢讓眾人停下。
眾人不明所以。
簡西禾卻是輕輕嘆息一聲。
俞仲堯喚阿行到近前,手裡的鞭子指了指付琳和她那名隨從,“策馬拖行至死。”語氣極為平靜,正因太平靜,更顯殘酷。
眾人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俱是驚詫不已。只有阿行毫無意外,恭聲稱是,隨後點手喚人。
“慢著!”
有人最先回過神來,策馬向前,奔著俞仲堯而去。
是孟灩堂。
俞仲堯挑眉,“何意?”
“你這處置不妥,太草率。”孟灩堂直言道。他已對付家姐妹與俞仲堯的淵源瞭如指掌,俞仲堯不打沒把握的仗,他亦是。從大局著想,他願意俞仲堯將付琳扣在手裡當做質子,如此,勝算更大一些。
將付琳處死,來日付珃萬一得到訊息,豈不是會恨俞仲堯入骨?
萬一付家在風溪的地位顯赫,又與俞仲堯有著這樣刻骨的仇,他們還想活著回來麼?
退一萬步講,他還日思夜想的盼著俞仲堯來日做付珃的上門女婿呢——那種可能是很小,可誰又能斷定絕無可能?只要有這種可能,他就要極力促成。假如付家與俞仲堯成了仇人,還談什麼嫁娶?
付琳見此情形,心頭一鬆,下意識地冷眼瞧了簡西禾一眼。心說你不幫我,也無所謂了。孟灩堂的話可比你有分量。
☆、第45章
“怎麼說?”俞仲堯睨著孟灩堂。
孟灩堂到了他近前,將方才的顧慮用冠冕堂皇的言辭講述出來,末了道:“你跟小皇帝逼著我陪你走這一趟,行,我認了,但我不是陪你去送死的。”
俞仲堯慢條斯理地回一句:“你可以不去。”
孟灩堂眸光一寒,“那你倒是跟我說說,付琳犯的是怎樣的死罪?”
俞仲堯彎唇微笑,“便是無罪,她殺不得?”
“你若是執意如此,別怪我不給你清淨日子!”孟灩堂語聲壓得很低,語氣卻很惡劣。
俞仲堯笑意更濃,是盡顯鋒芒的那種笑,宛若烈日下的冰雪,悅目,卻寒涼入骨。他策馬轉向前路,語氣散漫地吩咐阿行:“去。二爺若是有興致湊熱鬧,帶上他。”隨後揚手打個前行的手勢,照常趕路。
付琳已是面無人色,雙腿一軟,癱坐在地。她已經說不出話,只是無助地望向簡西禾。
簡西禾手裡多了酒壺,他旋開蓋子,翻轉酒壺。琥珀色的酒液傾灑在青草地上。
付琳神色呆滯,整個人都僵了。
簡西禾眼神裡有同情和不屑。同情是因著到底相識一場,不屑是因著付琳的愚蠢、自以為是。
付琳是如何把那名見過些世面的侍衛收買的?她對那名侍衛說,只要事成,她這個人,就是他的。
她就是那樣的行徑,近幾年來一直是透過這種手段與人交換,別人幫她如願,她付出她的姿色、身體。
這樣的人,他在這種時刻能給予的,也只有一點點同情。別怪俞仲堯對她已到了厭惡的地步。
以與她有牽扯為恥的,又何止一個俞仲堯?
自然,簡西禾知道,這樣會讓人覺得他絕情、不仁。在別人眼裡,那到底是曾與他定親的女子。無所謂了。
願意理解的人,不需要他解釋。看準他惡劣的人,解釋幾天幾夜都沒用。
說到底,他過往中的太多是非,在外人眼裡的太多疑團,都無法對誰解釋。
以往不屑,因為不曾期望一些美好。如今想要清清白白,已無可能。看一眼還想找俞仲堯繼續理論的孟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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