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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到這兒了。”
她點頭一笑,“的確是這麼回事。”
高進心頭一動,坐了起來,起先想問她現在是怎麼想的,轉念便放棄,下地走到她近前,俯身撐著座椅扶手,近距離地看著她,“答應我,好麼?”
沈雲蕎往後挪了挪身形,她有點兒慌亂,卻是誠實地點了點頭,“好。”
“真的?”高進因為這樣大的一份驚喜,抬手將她攬到自己近前,“雲蕎,這件事我可絕不允許你反悔。”
“誰會拿這種事開玩笑?”沈雲蕎抬手推他,嘴裡則揶揄道:“不過呢,要是你明日酒醒了忘記了這件事,那就當我沒說。”
“我又沒喝醉。”高進笑得現出一口白牙,隨後又再次趨近她,“但是現在卻是真的醉了。”
“得了,沒別的事了,別跟我胡鬧。”
高進笑得壞壞的,“那可不行。我們現在算是情投意合了吧?好多事兒要做。”
“你給我滾。”沈雲蕎才不會由著他,用了些力氣推他。
正鬧著的時候,落翹在門外道:“高大人,出事了——付程鵬死了。”
兩人俱是一愣,異口同聲:“怎麼回事?”
☆、第66章
付程鵬死之前,去見了姜氏。
入夜之後,即將打烊的時候,付程鵬到了醉仙居,坐在大堂,神色恍惚地望著門外。門口的大紅燈籠隨風輕輕搖晃,落在地上的微紅光影似水波一般泛著漣漪。
蔣軒上前去問道:“您來是用飯還是——”
付程鵬遲緩地看向蔣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你是蔣寧的侄子,你雙親和姑姑都死在我手裡。可你見了我,倒從沒有個義憤填膺的樣子。”
蔣軒微笑,不予理會,“要不是來用飯的,就請回吧,小店已經打烊。”
見到付程鵬,怎麼會無動於衷。雙親、姑姑的仇,他一直記得。但這並不能成為情緒擺在臉上的理由。只有自己平安順遂的活下去,才能奢望報仇雪恨的一日。在地位勢力懸殊的情形下,動輒痛斥仇人的罪行,是自不量力。自己若再遭了毒手,便只是個笑話。
“我要見姜寒伊。”付程鵬緩聲道,“如今她已得了庇護,沒道理還不敢見我。”
蔣軒親自去知會姜氏。
姜氏聽了,沉吟片刻,起身去了前面。阿行兩名手下跟在她身後。
大堂裡空空蕩蕩的,燈光中的付程鵬獨自坐在那裡。
是年近五旬的人了,面容要比年紀年輕十歲,身形依然挺拔。面貌一直都是很出眾的人,但在姜氏眼中,他只是個親手毀了自己半生的惡魔。
姜氏走上前去,在他對面落座。
過了好一陣子,付程鵬才出聲道:“今日,付家起了內訌,清宇和幾名管事要造我的反——管事是阿錦的心腹。”
阿錦是付珃的小名,付琳的小名是阿繡。
一開口,他竟與她說起家事,姜氏有些意外,卻沒打斷他,靜靜聆聽。
“大半的產業,都已落到他們手中。清宇跟我鬧著要分家——說分家客氣了,他是想將我攆出去。”他自嘲地一笑,“是該如此。當初他娶妻,我並不同意,刁難他髮妻的孃家人。他髮妻冒著大雨,在我門外跪了整日,求我饒過親人。是從那之後,落下了一身的病,常年臥病在床。清宇在那之前,就疑心是我毒殺了他生母,在那之後,恨我入骨。早就料到了,我晚年不得善終。”
什麼事都會有個原由,還好,他清楚。
只要是他身邊的心裡的人,沒一個能過得舒心。
“阿錦和阿繡就更不需提了。”付程鵬語聲平緩,不帶情緒,只是陳述事實,“兩個人從小就不安分,處處與我作對,我實在是厭惡得緊。如今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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