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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上,他還是會選擇緘默不語,選擇最謹慎的自我約束。
……
馬嶽善的案子算是告一段落了,但徐陣總有些心神不寧。
這天午休的時候,他再次抽空把前前後後的檔案看了一遍,正看著,身邊有位女警過來了,還給他帶了杯現磨咖啡。
香氣陣陣撲鼻,但都沒有讓他抬頭多看一眼。
“徐專家,在幹什麼?”
“嗯。”他應了聲,卻再沒有下文了。
女警察也不在意,低頭跟著看了一會兒,驚訝地說:“這個叫安辛以的曾經在‘蔬菜果園’app軟體公司實習過?這不可能啊……”
徐陣的臉色瞬間冷下來,看著她問:“怎麼說。”
“那個公司的創業者之一和我是一屆的,當時我和他在談戀愛,他手下就幾個人我再清楚不過了,沒有這個叫‘安辛以’的來過……”
聽到對方的疑問,徐陣在心中輾轉半天的思慮一下子就有了突破口。
他聽過馬詠芹對那個男人的評價,說他的興趣是詩詞繪畫,他是“藝術家”,還畫過許多女人的雪白肉/體……
徐陣腦海中跳出一個畫面,臉上籠罩了層層陰雲,他把資料全數交給那位女警察,麻煩她把這裡收拾乾淨,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走出了門口。
他攔車回到寓所,鞋子也沒脫就徑直走到儲物室裡,把初徵心給他的那張素描取了出來。
當初,安辛以照著她的照片所畫,初徵心越想越覺得彆扭,就說把這幅畫交給他處理了。徐陣暫時沒想到要怎麼處置,但如今卻被他發現古怪。
徐陣盯著那幅畫,看了半天,愈發覺得太不對勁了,他摩挲了幾下,這紙張給他的質感也不正常。
他想著不妨試一試,就疾勁地抬手,撕開那張素描——
頓時,徐陣深深地、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他果然看到了第二層。
素描的畫風陡變,黑暗陰鬱的死亡氣息幾乎能從畫裡滿出來撲到他的臉上。
畫中赤/身/裸/體的女子有著一張類似初徵心的臉龐,她的身體柔韌,向後仰躺在一個破掉的黑色蛋殼上面,底下是一堆白色骷髏。
初徵心被“擺出”一個傾斜的姿勢,柔美線條畢露無遺,死亡的恐懼與女性柔軟的美麗相結合……那才是真正的“安辛以”想要描繪出的畫面。
畫中所表達的混亂、潰爛以及狂妄的情緒,與徐陣給出的“雨夜烏鴉”犯罪畫像極度吻合。
如果“安辛以”真是“雨夜烏鴉”那個變/態,他確實會畫出這種作品,也即將對初徵心下手。
徐陣胸口一陣發悶,用手機把這張令他極度反感的素描拍下來,還隨手拿了件衣服蓋上畫,再次轉身出了門。
……
市精神衛生中心的夜晚透露著一股清冷逼仄的氛圍,走廊裡燈光漸暗,而在走廊的盡頭時不時傳來失常病人痛苦的呻/吟,過了一會又安靜下去,但大部分也只是因為藥物起了作用。
初徵心留在值班室寫材料,章蓉蓉在查房,天氣慢慢變得熱了,整個室內只有電扇來回搖擺的動靜。
過了一會,她聽見門口有些走動的聲音,抬頭一看,發現站著的竟然是安辛以。
夜裡是不允許探視病人的,更不允許外面的人員隨便進出,初徵心一愣,退後幾步再想到這一點,才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門與窗的空氣互相流通的時候,嘩啦一下,更多的風就從外面灌進來,獵獵作響。
初徵心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關上門,後背直冒冷汗:“安辛以,你是怎麼進來的?”
他將門反鎖,臉上篤定地笑著:“當然是排除千辛萬苦,來見你的。”
初徵心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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