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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當她沒有問。
走廊裡空蕩沉寂,一縷縷灰塵飄揚在晨光裡,他們很快找到死者楊正圓的那戶人家,他的妻子也是普通的工薪階級,倆人有一個兒子還在外地念大學,女人臉上有明顯的老態。
徐陣進屋後只掃了對方一眼,接著就在觀察房間裡的擺設。
初徵心好聲好氣地講明來意,這時候他卻說:“楊正圓有抑鬱症,他失蹤前就不想活了,你知道他可能去什麼地方?”
“……你怎麼說話呢?!你們警察不是來問過話了嗎?又派你們來做什麼?專家都是騙子!你給我滾!”
眼看婦女情緒激動,又很敏感,初徵心知道再這麼下去什麼事也辦不成,她勸道:“夫人你不要動氣,他不會說話。我家裡人也過世了,我知道你的感受,現在警察不是懷疑他殺人嗎?那都是別人害他的,所以我們想幫你丈夫查清事實。”
她說些含糊的話安撫楊妻,回頭看徐:“你先出去吧,要問什麼告訴我,我來問。”
徐陣顯然也與遺孀打不來交道的,他看一眼初徵心,似乎領會了什麼,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耳語的時候她感覺到男人微熱的吐息,不知是不是錯覺,總之耳廓有些癢癢的,近距離看到對方的眼睛沉黑如墨,眉宇總有一種說不清的凌冽。
今天他沒有戴帽子,黑髮蓬鬆柔軟,袖子好好地挽在半臂,薄唇挺鼻,看上去又年輕幾分。
初徵心與楊妻談完,得到的訊息與當初筆錄也差不多,楊正圓已經攞患抑鬱症三年,失蹤後,楊妻以為丈夫只是出去散散心,過去也發生過類似情況,但沒想到這次卻跳樓自殺了,後來她在整理遺物時發現一封遺書。
“楊正圓並不是畏罪自殺,我們能斷定的吧。”
徐陣不以為然,但初徵心還在努力思考,他轉頭朝她瞥了一眼:“楊正圓也不可能是前幾次殺人案的兇手,得了抑鬱症這麼久,我發現他妻子整理出來的藥,證明病情不輕,一個持續情緒低落又想自殺還如此平庸的中年男子,不可能在殺人前後還做如此精心的設計安排。”
初徵心與他一起走出去,回到那條街上,她問:“真兇殺人之後,為什麼要嫁禍給他。”
“楊正圓和前幾次被‘嫁禍’的人,有什麼共通點。”
對於徐陣的反問,初徵心愣了愣,心裡這種七上八下的忐忑感覺就像是在面對老師的小學生,她真是沒出息,被他的氣勢徹底壓迫了。
“我看到你們之前的案件資料裡,根據家屬的筆錄,他們都有自殺傾向。”
“對,他們都是本來就不想活的人。那個真兇,他先鎖定想要‘自殺’的人,再假扮成他們去殺不正經的女人。所以,這幾起案子的嫌疑犯所留下的遺書中,都沒有提到任何殺人產生的愧疚,因為遺書是在真兇殺了他們以前就已經寫好的。
趙婧鈺死後,楊正圓還活著,兇手是想愚弄警方,每次在案發現場留下線索不是為了‘指向’殺人犯,而是為我們展現下一個受害者。”
“……那你剛才怎麼不說?”
“我的所有想法都要告訴你嗎?”
這輕蔑嘲諷的話語,偏偏被他講出來又多了幾分拒人千里之外的防備感,初徵心知道他這人是心高氣傲,也沒怎麼計較。
“你還發現什麼了?”
“楊正圓家附近以及家中都沒有種海桐花,花粉是出門以後才沾到衣服上的。他失蹤這段時間去了哪裡,與破案有直接關聯。”
“那讓警方派人假裝成想自殺的中年人,引出真正的兇手?”
“行不通。”
徐陣走到路邊,打算再去附近那家趙婧鈺工作過的ktv,這就更需要有初徵心幫他交涉了。
“我說過,他可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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