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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診斷結果,而是希望在我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能幫助我,不要讓我犯下不可挽回的錯誤。”
“為什麼你會覺得你的‘主人格’很危險?如果他想做什麼,也許早就……”
“沒有證據證明他做過,但同樣沒有證據來證明他不曾幹過,不是嗎?”
穆澤德說著回眸,望著初徵心臉上淡靜的笑容,開口:“我不介意讓他‘甦醒’,甚至不介意有一天我徹底消失,但至少這是在能保證‘自己’不犯下大錯的前提之下。”
當男人說到“徹底消失”的時候,別說是初徵心了,就連曹主任也是維持著表面的鎮定,眼神中卻有一種瞭然的覺悟。
之後,他們又討論了一些專業問題,初徵心在旁一一記錄,談到一半的時候,曹主任被叫出去處理突發事件,只剩她和身邊的男人靜靜地坐著。
穆澤德看她擺弄了一會眼前的玻璃杯,心神不寧的樣子到叫他笑出來:“你有什麼要和我說嗎?”
“我才識學淺,對你的病情也沒有幫助。”
事實上整個醫學領域對“雙重人格”也拿不出什麼確鑿的權威研究資料,大多也只是住院治療來穩定病人。
穆澤德不是觀察不到她眼神中的落寞,主動提了起來:“新晉男朋友怎麼樣?”
他終於還是問到這個問題,初徵心還有點不好意思:“比想象中來說,情商要高了許多。”
“恕我直言,他驕傲但又封閉自我,要徹底治癒心底的創傷,才能讓你們的關係進一步。”
初徵心怎麼會猜不到他是故意在她面前說這些的,淺淺地笑了笑,聽穆澤德又說:“你知道我跟你親近的還有一個理由是什麼嗎?我以前一直沒有告訴你。”
“……是什麼?”
“我覺得你很熟悉,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初徵心微愣,在這種情況下說起這句話,顯然是在暗示,這個“人”或許不是他認識的,而是另一個穆澤德。
但她確實沒有與他見過面才對。
穆澤德與她坐的相隔不遠,事實上還能聞到她身上清冽的淡香,他能夠看見她眼中波光湛湛,朱唇輕抿,她給別人的始終就是一種淺淡又極其鮮明的刺激。
初徵心沒料到會看到他這樣的眼神,神色有些緊張,默默地握緊雙手的拳頭……
曹主任推門進來的時候,緊迫的氣氛被瞬間打破,初徵心幾乎算是鬆了一口氣,再去看穆教授,那目光早就已經消失於無形。
她在心裡笑了一下,抬頭跟曹燦聊了一會。
穆澤德抬頭看著遠方逼近的烏雲,有些不妙,會下雨吧。
今晨還有風,傍晚還有細雨朦朧。
想起你的心跳。
想起你的溫柔。
哪怕穿越再多山川,也終是深陷泥河。
……
如氣象給出的預告,還真的下雨了。
徐陣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和初徵心泡在警局的會議室看資料,他非常享受這個過程裡的每一分每一秒,從來沒有覺得連查案都變得這麼有趣和令人振奮。
而身邊的初徵心也沒有一直保持著高度專注的狀態,明明應該來做正經事,可是維持了一段時間的注意力在分析兇手的行為上之後,她就默默地開始去偷看身邊徐陣的側臉。
他的髮型乾淨俊俏,嘴角微哂,穿衣服不算時髦,可總是讓人覺得舒服,這周圍整肅的氣息又肆意渲染著這個年輕人明朗挺秀的本質。
乃至魏晟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她都沒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徐陣,澄昌市發生拋屍案,就在公路旁。”
“……‘雨夜烏鴉’?”
“很有可能,下過一場大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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