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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瑋凝的生活有她自己的“戰鬥方式”,她縱使一個人無法活下去,也不會選擇流眼淚。
所以,電光火石間,她施施然地舉槍,優雅地扣下扳機。
來不及阻止這一切發生的俞天,眼前幾乎是出現了光怪陸離的幻境,他在腦海中不斷回想——那是一張多好看的臉,立體的五官,漂亮的髮色,櫻紅的唇瓣。
可是你為什麼,要為了那個可恨的男人去死?
他懊惱又憤恨,還有無法言喻的痛徹心扉。
俞天脫下外套罩在地上女人的臉上,狠狠咬著牙,轉身往早已計劃好的方向離開,即便是被一群荷槍實彈的高手圍堵,他也絲毫沒有懼意。
稀疏的槍聲在男人身後響起,他飛身翻牆滾到另一邊躲避子彈,當他們想要奮力去追的時候,他已經跑出了十幾米。
前面林間的道路荊棘,彷彿不知通往何方,他們以為打傷了他,以為他掉到水裡就會被他們逮住,可事實上早就有人在不遠處的河岸邊接應。
俞天在急湍的溪流中被人攔截,一個男人將他撈上來,倆人往小路旁停著的一輛摩托車走去。
“沒能接到她?”
他冷漠地搖了搖頭,臉上的神情狂妄而執拗。
“z先生說不能放棄任何一個同伴,可惜,她不該輕易放棄生命。”
俞天抬頭,看著陰測測的天:“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
儘管有些事不如我們的預計,也許還有命運多舛,但日子始終在往前走,不知不覺最冷的時日悄然過去了,城中的積雪也漸次消融。
初徵心按照母親的遺願將她的骨灰撒到西泠市的江裡,至少,有秀美的江山和日出日落的陪伴,但願她能放下生前的苦楚,而那些被害死的人和他們的親人,也算是給了他們一個交代。
費雷冬大病初癒,案子交由市人民檢察院起訴,在初瑋凝自殺以後,他也總是靜默不語,目光像是望得極遠。
不得不說,初瑋凝確實是最瞭解費雷冬的,她也真的做到了……以她的生命為最後的武器,給了他致命傷。
但不管警方如何結案,對於承受者一切苦果的初徵心來說,真的太痛苦、太痛苦了。
這一年的案件,那些被害人的模樣,鋃鐺歸來的父親,葬送性命的母親,還有那些殺人狂們的盛宴,交織成一片血色的絕境,又像一個爬不出去的地牢,緊緊捆綁著他們。
有時候初徵心也會想,她是怎樣撐到現在的呢,怎麼還沒有把自己逼瘋,還能夠去接受沉痛的呢。
徐陣作為她最親密的人,大概是為此付出最多的,這個溫熱而清冽的男人,嗓音如清朗的小提琴聲,總是在她需要的時候寸步不離。
他也比誰都理解那個真實的“初徵心”,儘管初瑋凝滿身罪孽,但她曾經是那個女孩最崇拜的母親。
而徐陣也猜出來了,那個將他完全看透的“養蠶人”,其實正是得到初瑋凝的言傳身教,才寫得出如此詳細的分析報告。
他也知道,從小時候起,她就和別的女孩不一樣,儘管這個家庭沒有血緣牽絆,但他們教育出來的女孩,多麼無畏和堅韌,骨子裡又有極其深刻的執念,可以為了所愛奮不顧身。
他想,是應該告訴她的,有些話如果不說出口,或者只是簡單的說出口,都不足以表達那深藏在生活與黑暗背後的愛意。
……
那個傍晚,初徵心和徐陣約好去外面吃頓飯。她穿了駝色的針織衫,久違地化了淡妝,便在樓下靜候,遠遠地就看見他過來了。
徐陣本來就非常特別,所以只要不是故意掩飾,人群中總能第一眼發現這人的存在——今天也是如此,面容靜朗的青年騎了他的腳踏車過來,當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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