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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像你這麼有愛心的年輕人太少了。”
晏梓烏第一次來福利院,是跟著學校的合唱團來文藝表演,看著腿上有殘疾不能行動的孤老與孩童,感覺到一種與生俱來的相似感。
有不少好奇的孩子在他身邊轉悠,還有一個小男孩伸手就對他說:“抱抱~”
他沒有遲疑,立刻蹲下緊緊地抱住了對方。
當時內心有種奇異的顫動,於是他主報報名成為義工。
而初見穆澤德的時候,他就覺得用課本上的“驚鴻一瞥”來形容也不為過,他就像整片黑麵上唯一亮著燈的那座小屋,有種難以言喻的男性魅力。
他說:“我喜歡去那個地方,它讓我覺得像家,寂寞、孤獨和冷漠,但卻是溫暖的家。”
福利院院長也在偶爾的機會下關注到這位年輕俊秀的少年人,林老師帶他信仰基督,還送給他一本《聖經》,讓他了解何為“信仰”之物。
在與穆澤德的聊天中,晏梓烏髮現他對宗教也有研究,有一次他對自己說:“你有沒有想過,有人信仰光明,有人是無神論者,那麼黑暗裡站的是誰?”
那是他第一次聽見古怪的理論,但是,就像被戳中了心穴。
後來也知道了,原來穆澤德和他的母親是一家人,他說:“但我們不一樣。”
穆澤德安慰他,柔著嗓子說:“我對你沒有那麼多其他的顧慮,你就像我弟弟一樣,小晏。”
晏梓烏對他那麼崇拜。
除了穆澤德,誰也不知道他的故事。
母親從出生就不愛這個被強/暴所生下的兒子,她被這家人虐待,身體羸弱,最後慘死在家中炕上。
他被父親毒打,八歲的時候“轉讓”給隔壁村一個戀/童/癖,不僅要照顧那個人的起居,還要被人猥/褻。
晏梓烏再大一些的時候,被一個十幾歲的鄰居強/奸。
他註定要靠自己離開這座大山,他已經窮途末路、別無選擇了,不是走,就是死。
穆澤德早就看出他的自殺傾向和抑鬱症,他有時間就替他治療,耐心地安撫他:“這些情緒總能找到出口,記住,不要太過壓抑自己。”
在澄昌市的木屋裡,他們一起過了第一個聖誕節,他還教自己唱了一首歌,是溯源古老的芬蘭民歌《賢君溫斯拉斯紀事》:
……
thatnight
thoughthefrostwascruel
insight
gath'rfuel
?
積雪覆大地,鬆脆且平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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