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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喜歡囚禁、折磨被害者,反社會人格,平時很穩重,並且懂得剋制,但殺人時就會性情大變。鑑於這種情況,很可能他在部隊時犯過什麼錯誤,因為他並不能很好的融入集體。
其三,經濟條件一般,但自身學歷不會低,對犯罪心理學很有研究……”
徐陣說到這裡,看著自己列出的東西,再次開口:“對此,我還有一個線索要說,在前兩次的錄音中,我發現‘養蠶人’用了‘遍身綺羅者,不是養蠶人’作為檔名,但在他留下的文件最後,這句話又變成了‘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
“綺羅者”,而不是“羅綺者”,這是單純的書寫不同,還是這個“綺羅者”另有所指。
許多警員都在認真做著筆記,這時候有個人問:“但為什麼是‘蠶’。”
徐陣:“作為‘蠶’,特點是四個形態的變換,他希望做到一種‘改變’、‘革新’,這點是肯定的。”
又有人表示疑惑:“但說到現在,還是沒法縮小範圍。”
“很多線索和記錄他都能想辦法篡改填補,所以我們調查資料,也要找萬無一失的路去走。”徐陣的目光聚焦在這些資料上,突然沉沉地說:“有一個想法,目前在進一步核實中。可以先告訴大家——我剛才也說過,在他對男主人的折磨中,我看到既有他的憎恨,也有他的訴求。”
☆、第六十一章 盡在不言中
第六十一章
徐陣所說的想法,是源於和初徵心討論的結果。
那天他在會議室獨自看資料,初徵心下班以後給他帶了盒飯,實際上警局的食堂也有晚飯供應,可他就是找個藉口要她過來。
初徵心看著他手邊的資料,隨口說:“7月7號,真巧,和我爸同一天生日。”
徐陣微微一頓,低眸看著她。
“怎麼了?”
他忽然二話不說就湊過來托起她的下巴,給了一個深深的吻。
不得不說,初徵心的一句話就像一道耀眼的火花,破開了他的思緒。
她皺起眉頭,用餘光看了看身邊的其他警員。
而徐陣鎮定自若,重新看了一會資料,嘴角微微笑道:“‘養蠶人’出現在晏梓烏之後,絕不是偶然。儘管費雷冬說不知道他是誰,但不能排除他認識費雷冬。”
之前他們幾次調查,發現所有被害人之間沒有絲毫聯絡,現在他終於找到一些相似點。
過了十幾分鍾,徐陣和初徵心一起完成了對於兩位被害者與一個家庭的情況分析。
第一個被害人詹傑,是費雷冬的校友,雖然兩人所學專業不同,但體型相近,五官也是一個型別。詹傑在學校也是風雲人物,曾任學生會長,拿過獎學金。
初徵心已經有些眉目:“在學校時的情況與我爸爸相似……或多或少帶著他的影子。”
第二個被害人姚仁理,同樣也是一米八的個頭,充滿英氣的美型,作為設計師出名的很早。他在學生時代就有諸多粉絲,被許多人仰慕,所以被害以後才格外引發社會輿論的關注。
在瞭解過詹傑和姚仁理身邊的同學、朋友之後,他們知道兩人的性格也是相近,現在看來,就是帶著濃郁的“費雷冬”之感。
第三個被害人的情況更為特殊,先不說他的生日與費雷冬在同一天,外貌與其他兩位被害人也是同一個型別,他學的還是物理專業,在原子能研究所裡是一位很有前途的年輕學者。
而徐陣發現不僅侷限於男主人,他的妻子是小有名氣的女學霸,漂亮嫵媚,當時被丈夫的學術氣質吸引,主動倒追,無論哪裡都顯得與初瑋凝神似。
他們的女兒剛上幼兒園,乖巧伶俐,相貌也與小時候的初徵心像極了。
更別說,這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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