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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酒味,以及夾雜著劣質香味。他身邊的小廝,都快被嚇死了,生怕被太太或是老爺瞧見了。
這會一進門,就趕緊扶著少爺往自己的院子走去。誰知走到一半的時候,就正好碰到來找到他的崔沅,原來是崔沅想在重陽節的時候登山,便過來找崔謹,想讓他幫著勸勸她娘。
誰知一打照面,就聞見崔謹身上衝天的酒味,她當即便帕子掩住口鼻,便是嫌棄道:“哥哥,你在哪裡喝酒的?爹爹若是知道你出去喝花酒該是要揍你了。”
“你讓開,”崔謹本就頭疼地很,便是不耐煩地說道。
崔沅見哥哥這些天對自己不是愛搭不理,就是陰陽怪氣的,當即就說道:“哥哥,你到底是怎麼了?”
還沒等她說完呢,崔謹就推開她往前走。可越是這樣,崔沅就越是追得緊,還不停地說道:“哥哥,你是不是覺得我是才讓你們退婚的,我早就跟你說過,是那個顧令璇踢了我。我腿上的傷,孃親也是看見的。”
旁邊的丫鬟小廝都不敢抬頭,只能聽著大小姐在這口無遮攔地說著。
而此時崔謹,卻是突然推開身邊的小廝,整個人在原地搖晃了下,卻還是轉頭瞧著面前的崔沅,便是冷笑一聲,問道:“所以什麼都是別人的錯,你一點錯都沒有。”
崔沅沒瞧出他的不對勁,為自己辯解道:“我都跟你說過多少回了,上次我真沒對她動手,是她自己撕了自己的袖子,我腿上還被她踢地青紫了好些天呢。”
“所以,闖進她的院子也不是你的錯,伸手拉下別人的面紗也不是你的錯咯,”崔謹嘲諷地說道。
這會崔沅是真聽出來了他的意思,當即就是淚眼朦朧,只覺得哥哥如今怎麼待自己這麼不好,不過就是個女子而已。
她憋著氣說道:“就算我真的做了又怎麼樣,你們沒緣分就是沒緣分。哥哥你這樣的人,什麼樣的女子娶不到,為什麼非要選她。”
“關你什麼事,”崔謹藉著酒勁,忍不住怒道,“關你什麼事。”
崔沅被他連著的兩個關你什麼事,給嚇得有些懵了。她又是往後退了一步,可是不知後頭怎麼了,她就是腳崴了一下,最後整個人往旁邊歪倒了過去。
當崔謹看見崔沅右半邊臉都是血的抬起來時,旁邊的丫鬟已是尖銳地喊了一聲,便是撲過去,“姑娘,你怎麼樣,來人啊,來人啊。”
崔沅只覺得右眼前熱熱的,隨後就覺得眼前紅通通的,她伸手抹了下,就瞧見白皙的手掌心中全是血跡,“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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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府在忙著分家,不僅家得分,就算是奴才也得分。阿璇房中的碧鳶和碧竹,自然是要跟著她走的,可是外頭灑掃的丫鬟婆子,可就有些前途未卜的感覺了。
之前琥珀之所以輕易地背叛了自己,還不就是因為對大太太是管家太太,覺得她手中權勢唬人。就衝著這點,阿璇對院子裡頭的人,就有些膈應。
更別提那些粗使婆子了,手腳雖然利索,但是不少嘴巴太碎了,不管姑娘什麼好的壞的,都往外頭說。
不過等到這會分家的時候,不管是丫鬟還是婆子,倒是都突然擦亮眼睛一般,覺得跟著二房才有肉吃呢。畢竟大房如今大老爺不當官,那聲勢早就被二老爺比下去了。以前還是一家子的時候瞧不出來,可這會真要分家了,底下丫鬟婆子的心思簡直是一個塞一個的。
珊瑚見碧鳶進來,便是趕緊放下手上的活計,過去就把桌子上的茶盞端上,“碧鳶姐姐,這茶水我倒著涼了一會,這會正是溫著的,你喝口潤潤喉。”
這裡是丫鬟們帶著的耳房,裡頭放著吊爐,燒著熱水。要是姑娘那邊要熱水的,就是從這邊提過去的。
碧鳶喝了一口就問道:“這是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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