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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回去成親?”
他原本也只是隨口一說而已,誰知季銘聽罷卻是連連搖頭,似乎被宋寒川猜中了心思。
宋寒川也沒想到自己一語中的,便是嗤笑一聲,聽得季銘只覺得刺耳無比,立時便說道:“三爺可是也覺得娶親一事,實在是太過倉促。”
“我只是覺得荒唐而已,”宋寒川口吻淡然,不過卻讓季銘愕然。
雖說他也頗為牴觸成親一事,可他從未想過自己成親,會讓人生出荒唐之感來。所以他立即面色古怪地替自己開脫道:“雖說成婚之事太過倉促,可為人子弟如何能違抗父母之命呢。”
“你也會聽從父母之命?”宋寒川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問道。
季銘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和三爺之間已經有了代溝,兩人之間簡直是你說你的,我聽我的。、顯然他只是在抱怨成親一事太過倉促,他還沒坐好心理準備。可三爺卻覺得,他完全和成親搭不上邊。
於是季銘虛心請教:“三爺,為何覺得我成親是荒唐呢?”
“古來女子嫁人都是為了相夫教子,可你四海為家,飄泊不定,如今連個住所都沒有,又如何成家,又怎麼能給一個女子承諾呢,”宋寒川難得這般掏心掏肺地說道。
不過面前的人是季銘,他和季銘之間總是好親密比旁人。再加上季銘乃是一名大夫,並不在朝中供職,所以他對季銘也沒有像旁人那樣的戒心。
聽罷,就連季銘都忍不住點頭。他這些說是為了醫術而四處漂泊,可是每逢佳節的時候,也不由生出幾分寂寥之感來。
宋寒川舉杯將杯中之酒,一下子飲盡。不過喝完之後,他卻是看著季銘,手掌緊緊捏著那酒杯,脖頸處青筋隱約可見,他似乎竭力剋制自己,才沒讓自己失態一般。
“父王之毒,你可全解嗎?”宋寒川想了好久,才捏著酒杯問道。
季銘沒想到他會在這時候問起,不過瞧著宋寒川隱隱泛紅的眼眶,他也是有些不忍。這世上有太過無奈,兄弟相殘、父子兵戎相見,當挑戰禮節之事出現時,便不可避免地會帶來傷害。
雖然六王爺的病情看似穩定了,可這只是表面上能看到的而已。如今六王爺真正的病情,只怕也只有宋寒川和季銘知道了。
“並不能,雖然你用了我的解毒丸,第一時間給他服下,可是你要知道王爺所服下的毒,根本就是天下無解的,所以……”季銘說到此處,又看了宋寒川一眼,沒有繼續往下說,顯然是為了給他時間調節。
可宋寒川年幼喪母,如今六王爺又面臨這樣的情況,這如何讓他能不傷心。
“你我之間,你只需說實話便好了,”宋寒川垂眸盯著面前的桌子。
只聽季銘緩緩道:“我可保王爺兩年無虞。”
砰,宋寒川手中的杯子一下被他捏碎,碎瓷片劃破手掌,鮮血瞬間溢滿整個手掌。他霍地抬頭,死死地盯著季銘,目光之中是不甘,又似絕望。
“只有兩年嗎?”宋寒川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季銘搖頭,瞧著他這幅模樣,也是極難過,他輕聲說道:“這毒本是應該立時斃命的。”
所以六王爺的兩年也跟偷回來的一般。
此時宋寒川低頭,而季銘則是看著他滿手鮮血,便是起身去拿了自己的藥箱過來。在給他包紮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勸慰道:“都說命由天定,如今三爺已逆天而行一次了,所以王爺若是知道的話,也定會欣慰的。”
宋寒川默不作聲。
***
也不知為何,阿璇只覺得宋寒川這些日子,沉默地有些過分。當然他本身性格就不是活潑開朗的,不過這幾日就算和她在一處,都極少說話。
反倒是時時瞧著阿璇的肚子發呆。
這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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