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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結果,可臉上還是一僵,更別提旁邊的兩個丫鬟呢。
碧鳶膽子稍微大些,她小聲哀求道:“公子,我們姑娘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豈能和外男同居一室。”
宋寒川盯著她看,那深幽的眸子如同深潭般,讓人一眼見不著底,而他身穿一身玄色錦袍,腰間束著玉帶越襯得他身高腿長,就在他身子微偏,腳尖往前挪時,阿璇忍不住伸手去拉了碧鳶一把。
“要是命都沒了,還在乎什麼名聲,”宋寒川譏誚地說道。
阿璇知他不會讓步,便吩咐碧竹去打些熱水過來。碧鳶非要在她床邊打地鋪,倒是阿璇說道:“這床鋪足夠大,我們三人也能睡得下。”
“奴婢如何能和姑娘一塊睡,”碧鳶立即說道。
阿璇冷眼看著旁邊的宋寒川,也是譏諷道:“這明天的太陽還不知能不能見著,還分什麼主僕。”
碧鳶紅著眼眶,只得應聲。
這古人睡得都早,碧竹吹滅了桌子上油燈,摸著上床之後。三個姑娘手握著手,誰都睡不著。
可誰也不敢開口說話,最後也不知是誰先睡著的。
待到了夜半時分,就聽院子外一片喧譁,阿璇是被驚醒的。而睡在最外面的碧鳶則是立即掀開被子,摸黑到了桌邊,將油燈點亮。
碧竹從夢中醒來,顯然是意識還沒清醒,揉著眼睛問道:“碧鳶姐姐,外頭怎得這般吵鬧?”
阿璇是睡在最裡面的,她凝神聽著外面的聲音就聽見模糊的喊聲。待她下床之後,就下意識地朝著榻上看了一眼,可原本應該警覺的人,此時卻毫無動靜。
碧鳶也在看著榻上,她貼著阿璇小聲道:“姑娘,他怎麼沒動靜了。”
阿璇原本不想管他的,可一想到她吃下的□□還沒解呢,只得託著油燈朝榻邊走過去。待走到邊上時,油燈昏黃的光暈照射下,他臉色通紅,額頭上更是冒著滾滾汗珠子,大概是突如其來燭光照射,讓他眼皮不禁動了動。
“他好像發燒了,”跟著過來的碧鳶,不禁說道。
阿璇還是伸手貼著他的額頭,阿璇的手掌微微冰涼,貼著他的額頭竟是讓他舒服地轉了下頭,嚇得碧鳶還以為他又要醒了呢。
“額頭滾燙,”阿璇道,隨即她突然想到一事,便將油燈塞到碧鳶手中,就是掀開他身上搭著的薄被,手掌貼著他的胸膛就是想往裡面翻。
碧鳶見自家姑娘這般大膽,忍不住驚道:“姑娘,你怎麼能摸外男?”
阿璇立即低聲斥責,讓她閉嘴,她這是在找解藥呢。要是讓她找到解藥了,她定然要這人好看。
結果她手臂剛伸進宋寒川的衣裳內側,就被閃電般伸過來的手掌握住,他抓著阿璇的手極用力,放佛是要將她的手骨捏碎般,惹得阿璇都經不住求饒道:“對不起,我錯了,你放了我吧。”
待她求饒聲說出口時,原本一直閉著眼睛的人,突然睜開雙眸,那冰冷帶著寒光的眸子,如一道利劍在這重重夜幕之中劃過。
“你以為我會笨到將解藥隨身放在身上?”宋寒川的手如鉗子般緊緊地握著阿璇的手腕,疼得她不停地抽氣。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病中的沙啞,可是在昏暗之中卻是帶著一抹讓人無法忽視的迷人,放佛是那陳年酒釀,一開封便迷醉一片。
阿璇一雙水眸凝視著對方,似是不服氣,方才的低聲下氣顯然沒換來對方的寬容,她索性便不說話了。
一旁的碧鳶見他們僵持住,便立即出聲道:“公子,你放開我們小姐吧,要不然……”
碧鳶一時想不到什麼威脅的話,誰知阿璇卻乾脆坐在榻邊,脆生生地說道:“要不然就不給你拿飯,不給你看病。”
顯然阿璇這會也意識到這人身上定是帶著傷的,她不禁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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