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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季銘再次搭上阿璇的手腕時,此時她的脈象沒了方才的衰敗,竟是漸漸恢復了過來。季銘雖學醫甚久,但是這等奇怪的症狀卻是頭一回見到。要說大夫見著這些奇難雜症,就如同女子見著最好看的首飾一般,簡直是愛不釋手。
登時他立即便道:“顧姑娘,你這脈象實在是奇怪,季某才疏學淺,卻是從未見過。”
此時一直閉著眼睛的阿璇,霍地睜眼,一雙美眸盯著旁邊的宋寒川,口中卻道:“碧鳶,扶著我,咱們回去吧。”
“姑娘,可是你的身子,”碧鳶也想帶著姑娘遠離這個看起來便很可怕的人,可這會自家姑娘一張臉還是蒼白地很。
“我沒事,”阿璇堅持。
她不願多說,而玉瑤也被方才阿璇的模樣嚇住,居然沒有追究宋寒川為何從內室出來。
季銘剛要開口,誰知宋寒川居然阻止了她。
待阿璇帶著兩人匆匆上了馬車離開之後,季銘站在藥堂的門口,有些惱火地問:“你為何不讓我將她留下?”
“你沒看出她如今已不信任你了,”宋寒川收回目光,淡淡道。
季銘抱怨:“還不是因為你嚇著她了。”
不過說完之後,他自個也覺得這太過無理了些,他小心地覷了一眼宋寒川又問:“那如今咱們怎麼辦?”
“你已將餌放下去了,還怕她不上鉤不成?”宋寒川自然指得乃是阿璇額上胎記之事,如今季銘已告訴她,這乃是中毒所致。沒有姑娘不珍稀自己的容貌,特別是她那般貌美的人,若是真想她頂著那樣的胎記生活一世只怕是比死還要難受。
因此他不怕阿璇不回頭來找季銘。
季銘見他說得這般淡然,還以為他絲毫不在意阿璇中毒之事,誰知剛回了他們如今所住之地,他便急召了徐銘,讓他去調查何家之事。
阿璇回來的時候,衛氏正在房中寫信。她與顧階乃是恩愛夫妻,如今分隔兩地,這鴻雁傳書自然是少不得的。
她剛寫完落款,就聽外面傳來聲音,說是五姑娘回來了。她急急地吹了吹信紙,見墨跡還沒幹,便壓在一旁,去見女兒了。
待她見到躺在羅漢床上,臉色蒼白的阿璇時,登時嚇得直問:“阿璇這是怎麼了,阿璇。”
她急著就去摸她的額頭,此時她額上滲出點點汗珠,一摸都是冷汗。她又急又氣轉頭便對著玉瑤和碧鳶怒道:“讓你們好生伺候姑娘,這出去一趟怎麼就成了這般模樣了。”
其實阿璇如今還比方才好了許多,她在馬車上的時候,只覺得整個後背都浸溼了。原以為她有了心理準備,並不會驚訝,可如今她這心頭悽悽,一股又一股地絕望從心底鑽起來。
是不是你在不甘,不甘你自己至死都不知道這個事實,至死都是被蒙在鼓中。
是不是你在不甘,不甘你這樣的美貌,卻因這胎記,活著的時候終日如躲在那陰暗之中,從不敢走到人前。
是不是你在不甘,不甘何芸這般害你,可你卻依舊將她當作唯一的知己密友,連你的母親都時常會感激有她的安慰,你才會不至太過孤僻。
顧令璇,若真的是你在不甘,那麼我答應你,一定會為你報仇,讓你不至於黃泉路上都做一個冤死鬼。
當阿璇心中這麼想著的時候,她內心中的絕望竟是好了些,一直在顫抖地身體竟漸漸緩和了下來。
☆、第18章
第十八章
當衛氏看著阿璇蒼白的小臉,再聽著玉瑤複述這一切的時候,眼中的恨意猶如燎原的火,似乎能燃盡一切。她只有阿璇這一個女兒,素來便看作心肝一般。雖然承哥兒和啟哥兒比阿璇年歲還小,可他們到底是男丁,即便是受了挫折,那也是對他們的歷練。
可女兒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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