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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我和哥哥一起打他的,”顧應啟是個事事不落人後的,雖然這會衛氏面帶薄怒,可他還是歡歡喜喜地承認,就跟這是多光榮的事情似得。
衛氏早知道昌哥兒罵了阿璇,其實她心裡也覺得昌哥兒該被教訓。可如今這世道最重的便是禮教,昌哥兒是他們兩的哥哥,就算再生氣,也不該和哥哥動手。
所以錯了錯了,衛氏雖性子溫和,但卻是很能分得清大是大非的人。
“你們兩個從今個開始,除了去蒙學之外,半個月不許出院子,”衛氏看了他們兩人,又說:“現在到外面廊下跪著去。”
阿璇聽了前半句,一顆心正要落下呢,誰知就聽衛氏的後半句。
她立即出聲道:“娘,弟弟們都是為了我,才和昌哥兒打架的,要是娘罰他們跪著,那就罰我吧。”
衛氏有些嚴肅地看著女兒,教育道:“這禮教不可廢,不說你爹爹如今是正四品的京官,你大伯父只是賦閒在家。即便你爹爹回了,也該聽著你大伯父的教訓。他們如今年紀也不小了,你也不要事事護著。”
阿璇低頭看著對面站著的兩個小人,只見顧應承衝她眨了下眼睛,便朗聲說:“兒子謹記孃親教誨。”
說著,他自個就往外頭走,顧應啟跟在他後面。
雖然之前他們穩穩地站了上風,不過身上到底也有些狼狽,兩張雪□□嫩的小臉,都有些髒兮兮的。
阿璇立即又說:“娘,他們到底年紀小,若是長久跪著的,只怕膝蓋受不住。我已經長大了,你讓我去跪吧。”
“好了,阿璇,你再說娘覺得自個都該去跪著了,若不是我,你臉上豈會有這樣的疤痕,都是娘不好,”衛氏此時垂著頭,顯然是難過之極。
她一直沒表現出來,就是怕刺激了阿璇了。琴棋書畫不會的話,還可以請師傅教,可是一張臉若是有疤的話,那才叫毀了呢。
衛氏一直覺得阿璇臉上的疤,肯定是自己孕中吃了不該吃的,才會留下的。她自然是悔恨不已,如今見連自家人都這般奚落嘲諷阿璇,她心裡就跟有人拿了刀子一刀刀地割著她的心。
原本阿璇還想為兩個小傢伙求情,結果這會卻開始安慰起了衛氏。
“娘,我想請大夫再仔細看看我的胎記,”阿璇柔聲說道。
衛氏聽了她的話,當即又抬起了頭,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驚喜,顫顫問:“真的?你願意去看?”
“先前是女兒不懂事,我想這世界之大,定會有人知道如何消除我的胎記,”阿璇安慰衛氏。
其實若是在現代的話,只需到醫院做了手術便可,如今她心中雖安慰衛氏,但也不敢確定。
最緊要的是,她想盡快知道何芸給自己的膏藥,就見是對她胎記有害還是有益的?
衛氏聞言萬分歡喜,便立即比她還樂觀地說:“娘早就想過,若是信陽沒有好大夫,咱們就去揚州。如今你舅舅就在揚州做官,咱們去那裡找大夫也行。”
阿璇點頭,衛氏都開始唸叨上,是不是該兄長修書一封了。
待過了會,阿璇便藉口去官房,瞧瞧出了門。就看見兩個傢伙,正安安靜靜地跪在迴廊下來呢,旁邊站著的丫鬟竟是拿香帕偷偷給他們扇風。
要說顧應承他們平時是真乖,衛氏院子裡的這些丫鬟,誰瞧見他們不喜歡。如今這會見他們跪在迴廊,各個心疼地哦。
這不大丫鬟玉容端了水果進屋子,不過進來的時候,卻讓阿璇偷偷拿了兩個杏子塞在他們手裡。
這會顧應承一口咬掉酸酸甜甜的杏子,腦門一皺,整張臉都變得格外滑稽。
“你們彆著急,待會姐姐再求求孃親,”阿璇笑著安慰他們。
她見兩人的小臉蛋還是髒兮兮的,就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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