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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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玉璋萬想不到,短短時間內,馬建業就已做出奪人財產、強占人妻之事。且袁聿明確表示了,事情還沒全查完。
她抿著唇,將那捲紙狠狠攥得皺了。
袁聿道:「幸而殿下英明,為大傢伙剷除此賊。」
這恭維並不能令謝玉璋心情變好,事實上,反而讓她的心情變得很糟。
她狠狠吸了幾口氣,把那捲紙展平,交還給袁聿:「該查的繼續查。都查清了,公示於眾,讓大家都知道他幹了些什麼。」
袁聿領了令,正要離去,謝玉璋又喚住他,恨恨道:「告訴王忠,給我把馬建業暴屍三日!」
袁聿雖覺得這命令戾氣過重,但謝玉璋明顯正在氣頭上,又何必為了個馬建業觸謝玉璋的黴頭呢,便應了,領命而去。
待袁聿離開,謝玉璋鑽回內帳裡兀自惱怒。林斐端了熱奶茶給她:「怎地又不高興了?」
謝玉璋氣悶很久,才說:「馬建業強奪人家傳之物,強占人妻。」
林斐道:「正證明他該死,證明你做的是對的。」
「但我不該任性,我原該聽你的。」謝玉璋悶悶地說,「這些都是……到了這裡之後才發生的。」
林斐懂了。
她知道在謝玉璋的「夢」裡是馬建業出賣了他們給夏爾丹之後,便想叫王忠等人殺了馬建業。是謝玉璋想手刃此賊,故而才拖到今天。才叫馬建業在這段時間裡,又作下這些惡行。
強奪的財物可以返還給事主,那受辱的女子又怎麼才能抵消這經歷?
謝玉璋惱恨極了。
林斐覆住她的手,安慰道:「你又不能預知。」
想想,謝玉璋還真能預知。又改口:「便在夢裡,也不是事事都能知道不是?」
她早聽出來了,謝玉璋的那個夢,全然是第一視角。謝玉璋在夢裡便做的是她自己,她也只能看到她看到的、聽到的、親身經歷的。若在夢裡就不知道的事,現實中自然也不可能知道了。
謝玉璋深深反省。
「不能任性。」她自責,「我擔著這許多人的責任在身上,稍一任性,便出這種紕漏。於那些遭受的人,便是苦痛。」
今日之事警醒了她。現在受苦的是幾個平民、匠人,他日,就有可能是林斐。
她一時的任性,便遭受這種反噬。可知任性一事,於上位者萬萬要不得。
「阿斐,以後我再有不理智、任性的時候,你一定要勸阻我。」她嚴肅地說。
「好。」林斐也認真地說,「那我便做你的言官。」
謝玉璋點頭:「以後,該殺之人,當即便殺。該做之事,當即便做。我們決不因為任何個人情緒猶豫、拖拉,橫生事端。」
林斐注視著她。
謝玉璋問:「怎了?」
林斐道:「你可知你說的是什麼嗎?是成大事者的素質啊。」
謝玉璋沉默半晌,道:「不,我只是一小小女子。」
我從未想成什麼大事,我只想你和我,以及追隨我的人們,都平平安安,我們大家一起……回去雲京。
天下將亂,馬上就是戰火紛亂、風起雲湧的歲月了。在這樣的時代,平安,便是最大的大事了。
馬建業的頭用石灰處理了,用木棍插在趙人生活營區的入口出。人們進進出出,全都能看得到。
開始還有些怕,多看幾次就不怕了。只覺得大快人心。
袁聿追查馬建業的惡行,樁樁落到實處了,才公佈出來。便有小孩子拿著石頭遠遠地扔那死人頭顱,路過的大人們則朝那裡吐口水。
馬建業的幾個「親兵」誰還敢露頭,此時個個做起了縮頭烏龜。
袁聿抄了馬建業的帳子,先將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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