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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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斐回憶起那一天,流下了眼淚。
「我、我當時看傻了。是母親在背後猛地推我,把我推下了車,她大喊:在這裡!殿下,阿斐在這裡!」
「她把我託給你了,你不知道她多高興。她流著淚笑的樣子我一輩子忘不了。」
「那些差人想攔住你,你的鞭子甩得啪啪響,可也不照他們臉上抽,你頂多抽一下他們的肩膀。我就想,這種時候寶華殿下都不肯傷人啊。你縱馬過來,對我伸出手說:阿斐!上來!」
「我上了你的馬,那馬飛快,像在雲端飄一樣,又把我帶回了雲京城,帶回禁中。從那時候起,殿下,從那時候起,我就發誓,永遠都不離開你,一定要照顧好你。」
「所以殿下,你不許再說什麼說不定。就算人生有岔路口,我也已經走上了這條路。那些說不定就都不存在了!殿下,沒有什麼『說不定』,我就只有你,只認定你!」
淚水劃過謝玉璋白玉似的臉龐,她看著林斐,含笑說:「好,那這一世,我一定護住你。」
林斐破涕而笑:「好呀!」
語言真是博大精深,林斐聽進耳朵裡的是「一世」,想的是此生不要和謝玉璋分開。
謝玉璋咬重的卻是「這」一世。
「這」一世,再不能和前世一樣。
這一世,換我守護你。
有宮人稟報:「含涼殿的福春來了,方左使也來了。」
林斐擦擦眼睛,看向謝玉璋。
謝玉璋說:「讓方左使稍待片刻,先讓福春來見我。」
林斐咕噥了一聲:「衣服都沒換。」匆匆起身去了內室,取了蜜粉來在謝玉璋臉上撲了撲,蓋了蓋臉上的淚痕和發紅的眼眶。
不一會兒,福春進來了,弓著腰遞上一卷文紙:「殿下要的名單。」
謝玉璋只是想知道李固會不會來,福春卻謄抄來了整份名單,辦事能力倒是頗強。
林斐接過來呈給謝玉璋,謝玉璋展開來,也不看別人,先尋河西節度使李銘。
似這等宮中宴席,列席人員都需提前報上來。李銘這樣的大員,允許隨身帶一名隨員在身邊貼身侍奉。
這隨員可不是從人之流,其實不過是給各家一個名額,許他們的家中後輩子弟在御前露個臉。
李銘這次上京帶了兩個義子,會帶誰進宮赴宴呢?
看到「李固「這個名字以小字綴在李銘的名諱下面,謝玉璋凝住了目光。
所以上輩子,她和未來的那位陛下早在這個時候,真的就已經見過了嗎?
她那時從未注意過他,那……他呢?
謝玉璋的目光穿過薄薄的紙頁,不知道落在了哪裡。直到林斐喚了聲「殿下」,她才回過神來。一抬眼,未來的總管大太監堆著一臉討好的笑,眼巴巴地望著她呢。
謝玉璋微微一笑:「做得不錯。」
林斐會意,取了個賞封給福春。
福春一疊聲地謝恩,開開心心地回去了。
謝玉璋這才叫人領了方左使到跟前。
大趙設教坊于禁中,掌俳優雜技,教習俗樂,以兩名宦官為教坊使。祭祀朝會用太常雅樂,歲時宴享則用教坊俗樂。
謝玉璋雅善音律、精於舞蹈,常與教坊的樂師舞姬一起排練。方公公是教坊正使,與謝玉璋極為熟稔,一進來便道:「給殿下請安,殿下可大好了?」
謝玉璋說:「有陣子沒見你了。」
方左使道:「殿下玉體欠安,奴婢不敢攪擾,日日想念。」
謝玉璋笑笑,道:「說正事吧。」
他們雖熟稔,但宮中貴人也不止謝玉璋一個,方左使事務繁忙,忽然到訪,必是有正事。
方左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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